她又怎么会吵着让家里给她退了亲,将亲事改成张旺的。
马氏心里想着,当初若不是自己作,非闹着退亲,那么现在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像张迎春那死丫头一样享福了。
而不是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马氏心里气不过,在张母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心想着,这是你儿女,你自己上。
张母倒吸一口气,被这么推出来,脸上也一阵尴尬。
看着张兴和张迎春道,“老大、迎春,我们进去说吧。”
说着就要往院里走,却被张迎春抬手拦下。
“我家不欢迎你们,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就行了。”
张母看着张迎春铁了心寸步不让,眼里顿时布满了失望与伤痛。
但依旧好言好语的看着她问道。
“你就不怕丢人吗?”
张迎春太了解她这娘了,说到演戏便是那经年在台上戏子也比不上她。
瞧瞧她这样子,不明就理的人只怕当她这个当闺女的怎么为难她,伤她的心了。
这不原本看热闹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还有人眼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
毕竟,那些上了年纪,有儿女的人,基本上都是站她娘这边的,觉得当爹娘的就算有些不对,儿女也不能不孝,否则,大家都有样学样,那他们老了,还有依仗吗?
不得不说张母真的很了解人心,不过短短几句话,几个表情,瞬间就扭转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对她的看法。
瞧着怎么都像是一心为了儿女,又不被儿女理解的母亲形象就这么展现在大家面前。
然,张迎春却笑的十分不屑,她娘还是这么会演,仿佛只要一刻不演就没法活似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叫什么来着?
老白莲?
张迎春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她娘不是靠这招将他爹吃的死死的吗?
要不是前几年因为大哥的事看透了她的本质,只怕到现在自己也还被瞒在鼓里。
便是后来知道她对自己的桩桩算计,只怕也会心疼她的不得已。
想到这张迎春只觉得自己那些年的真心都是喂了狗,恶心的不行。
梗着脖子,看都不愿看张母一眼道。
“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有什么可丢人的?”
张母一副受伤的表情看着她,一副心有委屈千千万,却不忍指责她一句般的道。
“迎春,我是你娘,我来找你,你却连门都不让进,你这是不孝。”
陈老六听到这话,立马站了出来拦在张迎春面前,他平时与张迎春说话都舍不得大了一点声,如何肯让别人将这不孝之名强加到她头上。
只见他将张迎春护在身上,怒目直视张母道。
“这是我家,迎春嫁到我陈家就是我陈家的人,与你早就没了干系,也是我不让你进门的,你凭什么骂她。
都说出嫁从夫,她做的哪里不对了。”
张母被他怼的一个句话也说不出来,藏在眼底的全是恨。
恨张迎春不该找这么一个一心回护她的男人,竟然连她这个当娘的都不放在眼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