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自陈家五太爷之口。
许是知道苏九没有那么容易说服,陈五太爷不放软了语气道。
“你要是想和离,我们可以商量,但若是休夫,绝对不行。”
苏九没耐性再与他们耗下去,看着陈五太爷,毫不留情面的反驳道。
“你们双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说不休就不休,谁你们这么大的脸的?”
陈五太爷也没想到,自己好言好语竟换来苏九恶言相向,顿时也是恼了。
指着苏九大骂道。
“苏九,你悖逆长辈,出言不逊,我现在就代表陈家休了你。”
他这是打算想先下手为强了,想先给苏九定个罪名休了她来保全陈家的面子。
然而,苏九听到这话,却一脸讥讽的笑道。
“呵……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你们谋害我在先,还不许我说两句,想以这借口休我,脑袋怕是被屎糊住了吧?”
面对苏九面对面的讥笑和讽刺,陈家的人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没办法,谁让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呢。
可就算是这样,陈族长也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苏九。
便是,陈先真的被休,他也要从苏九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非要让苏九给了们一笔补偿不可。
然而,苏九早就见识过他们贪婪的嘴脸。
完全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打别的主意,脑子都放清楚一点。
我只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乖乖接了休书,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要不咱们就衙门里见,到时我照样可以向官府提出解除我与他的婚约。
就不知是那时更丢人,还是现在更丢人了。”
陈家的人看到苏九这是铁了心了。
但这事关陈先,他们也不敢擅专,只能道,“这事我们不能做主,要看陈先是什么意思。”
苏九岂会看不出他们什么心思,直接便应了下来。
“那行,就让人将他抬来吧。”
听到这话陈族长又不满了。
“陈先还伤着呢,有什么事不能等他伤好了再说?”
苏九讥讽的看出来他们。
想用‘拖’字诀,今天若真是随了他们的意,他们怕是能拖到陈先去京城,这事也定不下来。
苏九可没打算惯着他们。
“他是伤了,可不是死了。
拉着罗氏钻草垛的事都干得出来,接一份休书还能累死他不成?
我的耐心有限,今天这事没有个定数,明天我便让人去县衙递状子。”
“你……简直欺人太甚!”
苏九不理会他们,而是看向村长和其他家族的族长。
村长知道苏九已经打定了主意,对着旁边的保丁点了点头道。
“去请陈校尉吧。”
保丁应声跑了出去,很快陈先便被抬了过来,跟着来的还有杨大夫。
那保丁本来就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是以去请陈先的时候,根本没有告诉他什么事。
只说是村长请他过去,便让陈家的下人抬着人跟他走。
陈先直到到了村长家,才在族人七嘴八舌的话语中,明白过来,苏九要休了他。
差点没直接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