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遥也懒得理会她,反正案子也审完了,该判的也判了。
路知遥再次举起惊堂木。
“退……”
“堂”字还没出口,却被陈先抢先一步打断。
瞧瞧都被打成那样了,竟然还没有晕过去。
还没还能忍着疼开口说话,路知遥都都快要佩服他了。
“陈校尉还有何事?”
其实,陈先哪里有他想的那般有骨气,不过是全凭着一股不甘硬撑着而已。
他只是觉得不能白白被打罢了。
陈先咬着牙,好半晌才哆哆嗦嗦的问道。
“既然此案已了,大人……是不是……也该放、放了我爹、娘了?”
路知遥对于陈先到现在还能记得陈二狗和陈周氏倒是十分诧异。
只不过,陈先未免也异想天开了些。
“关于罗氏的案子的确了了,但陈周氏和陈二狗伙同人贩子,贩卖人口的事,还有待调查,只怕这事不能如陈校尉的愿了。
再者……”
路知遥说到这顿了顿,意有所指的看了陈先一眼,这才接着道。
“以陈校尉现在这情形怕是再受不得刑了。
本官怕若是今日继续审下去,陈校尉你顶不住啊?”
“你……”
陈先差点被他这话给气昏过去。
路知遥虽没将话挑明,但也很清楚的告诉陈先,陈家老两口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而他身为人夫刚替妻受了刑,难道到了年迈的父母这里,却要他们自己挨板子不成?
更何况,这事原本罗氏才是主使者,而他爹娘若真没参与其他的事,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从犯。
没道理主犯安然无事,到叫从犯挨罚吧。
由此可见,路知遥根本早将陈周氏和陈二狗两人的板子都算在了他头上。
陈先到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了,这个姓路的根本就是在针对他。
陈先虽气,但也无可奈何。
而就在此时,陈可知突然开口道。
“路大人,学生不再计较祖父母发卖我们的事,大人可否放过学生的祖父母?”
陈可知这话一出,不仅是路知遥,就连堂外听审的人都傻眼了。
“这陈秀才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路大人为了给他们兄弟姊妹讨公道连那个将军都得罪了,他现在一句不计较就算了?”
“唉,所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这种官司最难判,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路大人这算是出了力还不讨好。”
“这么看来,这陈秀才和他爹还真是一路人,这河还没过呢,就开始拆桥了,真不是个东西,我呸!”
“可不是吗?要我说大人就不该管他们,让他那恶毒的后娘把他们磋磨死算了。”
面对堂外议论纷纷,陈可知也脸色涨的通红。
没办法,他刚在他爹那里攒了一点点好感,才让他爹正眼看了他一眼。
若是他爹不提这事,他也可以装作没想起来。
可是现在他爹提了,迟早也能想起来他才是受害人,只要他不追究,就可以让县太爷放人的事。
与其等他爹开口让他原谅陈周氏和陈老头,他若不主动站出来,这样还能加深他爹对他们兄弟姊妹几个的愧疚之情。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