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知被村长这么一问直接懵了。
他没想过这些,他只是不想被卖出去,
这件事最好能悄无声息的解决。
毕竟,就像那婆子说的,他这新后娘可是官家小姐,要是得罪死了,自己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更何况,陈先还是他亲爹,都说子不言父过,便是这里面有陈先的意思,也不能由他陈可知来揭发。
陈可知一脸纠结,村长看这样子哪里还能不了解他那点小心思。
无非既想保全自己,又不想将他爹和新后娘得罪死了,便来求自己替他出头罢了。
等事了了,陈先和他那新后娘,要记恨也只会记恨他这多管闲事的村长,而他陈可知依旧是陈家的长子,他们仍然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
甚至,他也不仅仅是穷乡僻壤的一个酸秀才,而是官家少爷。
村长虽然读书没有陈可知多,也没考过什么功名,但到底比他多活几十年,多吃几十年的米饭,这点还能看不透。
村长将问题抛出去后,也不急着催陈可知回答。
而是自顾自的点起了一袋旱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间或抬头看一眼陈可知变幻莫测的神色,心中暗暗嗤笑。
‘毛都没长齐的小逼崽子,耍心眼耍到他面前来了。’
陈可知咬着唇不说话,村长也抽着烟不开口,两个人就像是较上了劲一般。
最终,随着天色越来越晚,陈可知终于忍不住了。
咬了咬牙道,“村长爷爷,我想留在村里,想继续读书,以后考举人、进士,给村里子的人争光。”
陈可知这话说了也和没说一样,村长眉头不自觉得拧得更紧一些。
也不再和他扯皮,干脆道,“这事我能帮你一回,却不能时时帮你,你既然已经知道你新后娘容不下你,而你阿奶又和他们一条心,你觉得逃得了这次,还能逃得过下次?”
村长本以为,自己这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陈可知应当知道怎么做才是。
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陈可知,早就深思熟虑过的答案。
“村长爷爷,你救我这一次,等过几日我便去县城求学,阿奶再怎么着,也不能去县学绑我不是。”
村长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手中的烟杆重重的敲在桌角。
“你的意思是,你不管你的弟弟妹妹了?”
“村长爷爷,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拿什么管他们啊。”
陈可知说的颇有几分理直气壮,把村长气得不轻。
这种人连自己亲妹妹都能丢下,还指望他以后,真的中举当官来回报乡里,想也知道不可能。
“哼!”
村长冷哼一声,看着他冷声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帮不了你,你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今天,我就当没见过你这人,也没听过你说的话。”
村长说着便起身往外走,一把拉开堂屋的门,示意陈可知离开。
陈可知一见这情形顿时慌了,连忙上前抓着村长的衣袖道。
“村长爷爷,你不能不管我啊,你要是不管我,我可就完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