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缘故?我自身能有什么缘故?”
袁老头听了他的话,不自觉的审视了自己一圈,除了泡在赌坊几天没合眼之外,他觉得自己都挺好的。
“老哥不是兄弟说你,你这年岁该在家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了,何苦执着这些呢?”
雷大同好意相劝,袁老头却不以为意的道,“大兄弟这话就错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自逍遥我自得。
我也没啥爱好,就喜欢赌坊里的热闹,大兄弟何偿不是同道中人?”
袁老头说着还朝着雷大同挤挤眼,这可把雷大同好好的恶心了一把。
也没心思和他扯别的了,只道,“倒不是兄弟我不教,这本就不是什么高深的本事,对学的人要求也不高,但老哥恐怕是真不行。
若非刚刚不小心伤了老哥的手,让老哥错失了财运,在下觉得过意不去,也不会与老哥说这么多。”
袁老头一听雷大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心里也有些不爽了。
要是不想教,一开始就别提这茬啊,现在是什么意思。
勾起了他的兴趣又说不行,这不是折腾人吗?
袁老头正待发作,雷大同立马出声安抚道。
“老哥,你也别生气,且听我细说。”
袁老头看着他,一幅我看你怎么狡辩的架式等着雷大同。
雷大同笑了笑,眼里却因袁老头的冥顽不灵泛起了阵阵寒意。
“这听‘骰子’说白了就在一个‘听’字上,对学的人要求是不高,只要耳聪目明便可。
可老哥你想想,你都多大年纪了,不是我不教你,是你真不行了。”
说到这一点,袁老头可就不服了,立马反驳道。
“老子的耳朵好使着呢,你不教怎么知道老子不行。”
“行行行,我教你便是。”
雷大同一副拗不过他的样子,终于点了头。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回头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
雷大同将人带到自己临时居住的地方,找来几个骰子便开始现场教学。
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更认真。
只是如雷大同所言,袁老头学了一整天也没什么进展。
雷大同叹息一声道,“我说老哥还是算了吧,我为了练成听声辩骰的功力花了近十年时间,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啊。”
袁老头一听‘十年’顿时蔫了,等他练成只怕也没有力气再进赌坊了。
袁老头一脸怨恨的看着雷大同,显然是在怪他没早点说。
不然,他何苦浪费一整天的时间。
“老哥,你也别生气,这听骰子虽然不能一蹴而就,但老弟有个法子,可以让骰子听你的。”
雷大同说的神秘莫测,一下子吸引了袁老头的心神。
雷大同见鱼儿已经上钩,示意他在厅中等自己,便转身进了内屋。
过了没一会儿,便又从里出来,只是这次手里多了样东西。
只可惜,他手攥的紧,袁老头并不能看出他拿的什么。
直到雷大同摊开手,手心里赫然是几颗骰子。
做工可以说与赌坊里常用的骰子一模一样,甚至为了不显眼,还特意做旧了几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