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从客栈抱着一百三十两银子出来,脸上都乐开了花,心里发思着,到时拿二十两银子出来给张家,自己还能多得三十两。
而苏父走后,那小伙计一脸不解的看着大管事问道。
“大管事,这事没个影您就许出去一百五十两银子了,不怕他收了银子不办事啊?”
大管事弹了弹手中的字据,笑的一脸奸诈,“他不敢的,再说了就算他赖账也没什么关系,字据在咱们手里,这事他要是办不成,就要按二十倍赔给咱们。
那就是三千两,到时咱们拿着这字据去衙门,那姓苏的除非拿出方子,不然就要赔咱们三千两。
到时,姓苏的那丫头就是想不交方子也不成了。”
小伙计一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又吹了大管事一通彩虹屁。
才道,“还是大管事高明。”
话说苏父把银子带回家,苏母已经在家等他了。
她这趟去村子里也十分的顺利,她知道张家就在陈家隔壁,于是她故意打听陈家怎么走,但是却在陈家大门口时,脚尖一转进了张家的大门。
张家的人哪里认识苏母,苏母也是个精明的,没说自己是谁,只说听说张家女儿能干,想给她说门好亲事。
张母原本不想搭理她,她那个好女儿,早就与她翻脸,从家里搬了出去,现在婚事哪里还能由着她做主。
张母自认是个要脸的人,她可不想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干脆拒绝了苏母。
但苏母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巧舌如簧般的与张母陈述要害,特别是将那聘礼的事点的十分明白。
张母原本的心思,不过是明知道自己小儿子不成事,等自己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只怕他们两口子连生活都成问题。
偏偏张兴废还了,不托累他们就好了,更不要说帮忙,张母才昏了头,想将张迎春留在家里干活,好养弟弟一大家子。
可现在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张迎春那性子是不可能再如他们的意了。
而不管分不分家说到底,她也是自家的闺女,张母听到城里人家看中了张迎春,愿花高价的聘礼娶她过门,顿时就动了心思。
瞧着张母有些意动的意思,苏母主动帮张母摘菜,一边拉近关系道。
“大妹子,不是老姐姐说你,你这做人不能太实在,这脾气也不能太软和。
这孩子大了心思是多了没错,可他们走过的路能有你过过的桥多。
这做爹娘的哪有不疼自己的孩子的,他们不理解也是他们不懂事,咱们不管做什么还不都是为了孩子好。
有些事,就得咱们做主,可不能太由着他们的性子来。
老姐姐给你说的这户人家可真是难得的好人家,要不是你闺女,学了好手艺,那家老太太就好那口点心,这福份哪能落到你头上啊。
大妹子,你想想,你可不只一个闺女啊,你可不能一心为她想,总得想想其他孩子吧?”
若说一开始张母只为苏母许诺的高额聘礼心动,那在听完苏母的话后,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苏母几乎已经打定了主意。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