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态度就连挨训的那学生都感到奇怪更不要说陈可知了。
别人只当先生更看重他了,连他犯了错都能轻易原谅。
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人根本就是对自己敬而远之而已。
陈可知一时之间,犹如被所有人抛弃了一般。
心里的酸涩都要漫出来将他整个人都淹在其中了。
还是之前那同窗拍了拍他,陈可知才清醒过来,瞬间收起那一身的沮丧,又恢复成那一副端庄持重的好学生模样。
你看先生多看重你啊,连被你撞得满嘴血都不和你计较,这要换成我,只怕早挨戒尺了。
陈可知扯了扯嘴皮子,他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自然比这些同龄的孩子更能明白,先生如此对他的深意。
他同窗见他这样也觉得没意思,拍拍他的肩走了。
苏九完全没想到件事对陈可知的影响这么大。
只是一路寻思着,早点回县衙还能蹭上一顿晚饭,便一路打马疾驰。
路知遥上午处理了公文,又教苏睿讲解了些此幼学琼林的内容后,便拿了一副自己的字帖,让苏睿照着练字。
安排好这些让路伯在书房陪小家伙,自己便让人领着去了县衙大牢,打算再审审银龙帮的人。
只是他哪里知晓这些人根本就是老油条,他们或许怕苏九那般一言不合就下狠手的人,但绝对不怕事事讲究律条的官府中人。
或许,他们比谁都更清楚,若是不招还有出去的一天,若是招了恐怕就真的完了。
更何况,他们自认有靠山,便是县令没有证据也不能将他们如何?
苏九回来时,路知遥也刚从大牢回来,洗干净一身尘渍,正打算去检查苏睿的功课,顺便带他去吃饭。
便见苏九一身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
苏九看到他,眼睛一亮。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在他身后转了一圈。
我儿子呢?
路知遥心情不佳,连和她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抬手指了指书房。
在练字,我让路伯陪着他了。
苏九听到这话,也没再管路知遥,大步越过他朝着书房走去。
路知遥瞪着她的背影,这女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尽心尽力的都她儿子,难道,她连声道谢都不能说吗?
应在他这般想时,苏九好像已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放在书房门上的手突然收回,转身笑着对路知遥。
谢谢你帮我照看小睿儿,我有好东西送你。
噌一声,路知遥只觉得耳尖烫的厉害。
而这时,苏九早已转身推门进屋了。
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难不成他刚刚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而且还说的特别大声,连离开十几步远的苏九都听到了?
不过,这种尴尬也只持续了一瞬间,路知遥就被苏九所说的好东西吸引了心神,追了上去。
而苏九一推开门,便见苏睿被路伯抱在怀里,给他揉着手腕。
路伯一边揉还一边道,小小少爷,你现在年纪还小,练字能也不能急于一时,写一会就要停下来,活动活动手腕,这样才能不伤手。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