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稻谷熟的晚,明天开始一家人才会下地收割,而前半月家里的粮食就不够吃了,家里的男丁还能吃上个掺了野菜的窝窝头,而她媳妇和孩子,都只能喝时野菜糊糊了。
至于,洗衣、做饭这些活,他瞧着陈可知这两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村里像他们这么大的丫头,哪还有到处疯玩的。
家里大人忙不过来,洗个衣服,做个饭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这个苏九是不是钱多了烫手啊,怎么让他们摘个果子,还要给钱?
刁先生虽然心里犯起嘀咕,但也知道今天是来给陈可知撑腰的,便是有什么想法,也没摆到明面上来。
苏九懒得和他们废话,指了指陈可知怀里的东西道。
你们五人的户籍文书在这,户主是你们大哥,拿了东西可以滚了。
陈可知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拿到了户籍文书,而且还是单独分过户的。
就好像苏九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一般。
陈可知心里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落,反正就是觉得不是滋味。
到是陈丽丽乐不可吱的上前,就夺过陈可知手里的文书,打开拿到刁先生面前,腆着个脸问道。
先生,这是我们的户籍文书没错吧?这女人不会坑我们吧?
刁先生对她这样子十分不喜,忙不迭的退一步,扫了一眼那户籍文书上的姓名道,没有错,上面写的就是你们五人的姓名。
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神色冷凝的对陈丽丽道,我是学堂的先生没错,但是你并非学堂的学生,以后莫要再叫我先生,惹得旁人误会便不好了。
刁先生觉得这陈丽丽品行有问题,若是不一开始与她讲清楚。
日后要是被旁人听了去,还以为这丫头与他们学堂有什么关系,万一她要是惹出什么事,带累了学堂的名声就不好了。
既然,陈可知托他办的事已经妥了,刁先生也不想再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虽然刚刚苏九动手的那一幕没有人瞧见,但自己衣上的污渍却瞒不过人。
刁先生急着要走,便催陈可知道,可知,与你后娘拜别吧。
至于,陈可知的事还是等回学堂再说吧,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毕竟,陈可知这孩子在他心里一向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应当不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来的。
陈可知先向刁先生行了一礼,便打算向苏九告别。
苏九却直接摆摆手道,既然,你们昨天已经趁我不在家,将屋里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那今天也不必有我这儿惺惺作态了。
赶紧滚吧!
记着你们今天的选择。
日后,不论你们兄弟姊妹几个有什么事,都不要求到我头上。
苏九话里撵人的意思十分明显,她这一点情面不留的态度,也让刁先生十分下不来台。
于是,一甩手道,可知,既然你后娘都这样说了,那你便走吧,不必多礼了。
苏九才不在乎他们生不生气呢,转身便往院里走。
而就在这时,马车已经停在她家门口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