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听这事,顿时收回威胁张迎春的目光。
张姑娘恕罪。
先给张迎春道了歉,才问道,苏娘子要见他们做什么?这些人已经不成气候了。
一个个都被苏九吓怕了,现在连南关镇的保护费都不敢收了。
苏九却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虎头帮能在南关镇立足这么多年,便是有他们的本事,我要办的事,还少不了要走他们的路子。
我找他们自有道理,你们只要把我说的事安排好就行。
两个衙差齐齐应声,是。
再不敢多问下去。
马车进了村后,走起来便比较慢了,特别是一些小孩子,见难见到马车,很是新奇,总是忍不住围上来。
苏九怕伤到他们,便干脆抱着小睿儿和张迎春下了车。
让两个衙差,一个牵马一人在旁边看着,别让小孩子扑过来伤着了。
若换平日里,苏九到不担这些,毕竟,两人穿着差服,那些那些孩子们的家人看到他们,都会把孩子拉得远远的,不会往前凑。
然,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只要是能干得了活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地里。
这些孩子便没人管了,他们又不认识衙差,自然也不会怕他们。
苏九牵着孩子和张迎春一起抄近路回去。
谁想到才推开门,身后便传来陈可知的声音。
后娘,我有话想和你说。
苏九回头,挑了挑眉看到他们兄弟姊妹五个都在,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近四旬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着一袭长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捻着他那下巴上熙熙攘攘的胡须。
打量着苏九的眼里带着几分审视,和几分轻蔑。
苏九不想迎着太阳说话,看了他们一眼后,便进了院子,丢下一句,有话进来说。
陈可知眼里带着几分犹豫,就好似苏九是什么洪水猛兽,进了这个门就出不来了一般。
苏九等了半天不见人进来,讥讽的看着几人,冲他们轻蔑一笑。
怎么怕我吃了你,那还说什么?
苏九这话是对着陈可知说的,然没等到他说话,倒是跟来的中年人先开口了。
苏娘子,不必言相击,你一个孀居之人,老夫不便进你院子与名声有碍,不如就站在这儿说吧。
语气里的不屑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只差没指着苏九的鼻子骂她不自爱了。
苏九回头冷眼看了那中年人一眼,要这会太热,动一动就一身汗,混身黏黏腻腻的实在难受,她估计会忍不住上去,先给他两耳光教他做人。
没叫你,我是叫陈可知他们,你哪位啊?
我认识你吗?张嘴就在那叭叭的,自作多情。
苏九一副要多不待见就多不待见的表情,让那人脸色由青转白,再转红。
你
指着苏九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苏九没耐性听他完便直接打断。
你什么你?你主动和我说话的,难道不该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是谁?
还是你觉得我能掐会算,能算出你的身份来。
苏九这话说的不是常理,但在那人看来就是她胡搅蛮缠了。
在他自己看来安平村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他。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