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就不知道他们能明白几分了。
苏九走后没多久,陈可知便走进了院子。
看到张兴拄着拐一脸沉思的样子,脑中嗡嗡作响。
但为了维持他那所谓的读书人的身份,还是先给张兴问了好。
张叔。
张兴对陈可知原本也没什么恶感。
特别是他娘去了以后,陈可知再娶的那些年,这孩子过的也挺难的,他时常看不过去,还会从口粮里省出一口,偷偷给他们兄妹。
直到后来,这孩子显露了读书天份,境况才一点点转好起来。
只是没想到,在陈周氏手里几年,这几个孩子都变得有些不成样了。
张兴冲他点点头,可知放学啦,你后娘去河边挑水了,这温习功课吧,这院墙也快砌好了,应当不会耽误你学习。
陈可知点点头,刚想去书房,却想起来,这地方好像改成妹妹们的卧房了。
脸色蓦得变得难看了一些,不过,想到还有外人在,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果然,书桌已经挪到了窗下,自己的床也挪了位置,旁边并排放着另一张床。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陈可知只觉得心头躁动难安,想发脾气却又无处可发。
末了,只将自己重重的抛到床上,闭着眼借着默诵今天学过的课文来平息心中的怒气。
却不想,一闭眼脑中便浮现出刚刚在门外听到的那些话。
他爹真的是张叔口中说的那样的人吗?
可就算是张兴说的是真的,陈可知也没觉得陈先做错了什么,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要博一博就有可能得到上司的赏识,为何不干?
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有那些人追随他爹。
只是,他现在想不通的是若是两年前他爹就失踪了,为什么直到半年前才有消息传回来。
陈可知觉得这里面有事,顿时躺不住,他想知道阿爷阿奶是不是知道什么。
趿着鞋就想去问清楚,可才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栓便又放了下来
他到底在怀疑些什么?
陈可知烦躁的又转身摔回了床上。
张兴站着的位置便就靠在厢房边上,屋里的动静不算小,他可以说是听得一清二楚,也因此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张迎春跨进了院子,没看到苏九,便问张兴道,九娘呢?
挑水去了,很快就回来。
张兴瞧着她这样子,问道,娘同意了?
张迎春点了点头,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娘说不要钱,可二嫂
张迎春说到这里脸色也更难看起来,她真不知道二哥当初看上她什么了。
张兴看到她这一言难尽的样子,便知晓那人怕是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张家老二的媳妇,其实说起来和他们还是嫡亲的表妹。
他们舅舅家的姑娘,年岁和张迎春相当,两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当初,他们舅舅可没看上张家老二张旺的,张家老二从小身子骨弱,虽然他们爹娘偏心他,可那有什么用,爹娘总不能管他一辈子吧。
等到大哥成了家,早晚要分家的。
何况,就算不为女儿,为了他们自己,他也想挑个勤快能干,能帮衬下自家的女婿。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