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过来腻歪过去的话语声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够传进谢牧的耳中。
饶是谢牧也被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嫌恶的拿着草帽就离开了这片苞谷田,刚刚知道孟向松乱搞的那种惊讶的心情已经过去了,现在转而变成了一种隐隐的激动。
他谢牧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上去的东西或者是人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抢过来。
更何况这孟向松已经做出了对不起方黎枝的事情,这就不算是他横刀夺爱了。
这么想着,谢牧连脚上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干了一天脚上都起了好多水泡!真是疼死我了!”李青青正坐在床上咬着牙拿一根针戳着自己脚上的水泡。
嘴里是不断的抱怨声。
说着还不忘带上初枝,连着她也暗暗的骂两句:“真不像有些人,走哪里都能用那狐媚子去占便宜,要我说啊,还是咱们脚踏实地的劳动来得好,那歪门左道,迟早有一天会翻沟里去!!”
“我上次闻到这么臭的时候,还是在茅厕的时候。”
初枝挑了挑眉,淡淡的回击。
李青青立马气的脸都绿了:“你说谁是茅厕?!!”
“谁叫唤的最大声就是谁。”初枝掀起了眼皮,散漫的打量了她一眼,这一眼饱含了不屑和嘲讽。
明明没有说什么,但是她淡淡的睨那两眼就好像是睥睨众生的神仙一样。
把她心中那点不堪和脏污看的一清二楚。
“方黎枝!!!”
李青青怒吼了一声,房屋里面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另一个女知青芳芳和陈悦可屏住呼吸,默默的抬眼打量了初枝一眼,谁都不想去掺和她们二人之间的这趟浑水。
“砰砰砰。”几声敲门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面显得特别突兀。
但对于陈悦可她们来说就好像是什么救命的声音一样,赶紧踩着布鞋就去开门了。
“谢同志?”
陈悦可一打开门就愣在了原地,看见是谢牧站在门外,稍稍有些惊讶。
她还记得那日天还没凉谢牧就过来帮她们修房顶的模样,身上的肌肉被雨水给打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想到这里,陈悦可的脸不禁有些微微泛红。
她的心跳有些加剧跳动,握着木板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起来,看着他的目光带着点点希冀。
“谢同志,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儿吗?”
谢牧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紧接着,他的目光直直的略过了杵在门口的陈悦可,朝着房门里面的那个娇小的身影看了过去:
“我找方同志。”
闻言,陈悦可愣了愣,似乎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重复了一遍:“方同志?”
谢牧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的“嗯。”了一声。
初枝这才听到门口的动静,朝着谢牧看了一眼,对上了男人那深邃坚毅的眼神,立马把在床边晃啊晃啊的小脚丫给塞进了皮鞋里面。
谢牧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了她那过于白皙的脚丫子上。
随后微不可见的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谢同志,我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初枝从床边走了过来,站在了谢牧的面前。
男人的身形高大,初枝站在他的面前就好像一个小豆丁一样,才堪堪到他的肩膀,从谢牧的角度看下去刚好能看见她精致白皙的锁骨和那凌乱衣领下....不经意间露出的圆润。
谢牧的呼吸一滞。
“嗯,有事。”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还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沙哑。
说完,他伸手拉住了初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