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责备又温馨的声音,以及伸过的夹菜的手。
少女眼神柔柔地抿着唇角,赶忙摇手。
“不了,不了,办正事儿要紧呢,回头再慢慢吃吧。”
少女柔柔说着,卷起一阵香风,翩然离去了。
感慨总是有的,往事回忆也历历在目。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温馨中伴随着心痛,很难过的。
无人的角落,少女深吸一口气,好半晌才平复心绪。
此刻,雨隐村外围。
“岂可修!老大什么意思?嗯!”
“晓丢的场子就这么放任不管?不找回来吗!嗯!”
黏土大鸟上,迪达拉盘旋在天空还在不住抱怨。
他可不会乖乖听话的。
正是叛逆的年纪,越是不让他干嘛他就偏要干。
迪达拉是正儿八经觉得入晓很cool的!
也把组织当做真正实现自己艺术价值的地方。
正所谓组织威严不可侵犯。
他一定要找出那几个落了晓面子的家伙,好好的给他们一顿教训。
“喂!在哪里!几个入侵晓的小毛贼!滚出来!嗯!”
迪达拉骑在大鸟上,一路向西,炸毛的大叫。
而后,空气中沁人的香风一起,少女就翩然落了下来。
只是迪达拉盘腿儿坐正中嘛,少女落的位置有些偏了。
“啊?女人!”
歪向一边的靓影,迪达拉一把扯过少女,让出点位置来。
“喂,女人,你突然出现干什么?”
少女抿嘴一笑:“你不是在找二……嗯,佐助嘛?就那几个闯入雨隐村的家伙。”
“哦?这么说你知道?”迪达拉问了一句,立刻反过味儿来嘿嘿出声。
“明白了!那就背着佩恩老大,大闹一场吧,嗯!”
几里外,附近的一个小城镇。
也就是蛇小队约定好的汇合据点了。
二柱子心情糟糕地走出镇子,走向一侧的小树林。
抬头就看到一只怪异大鸟上拌嘴的两人。
“喂!女人!原来你也不知道啊!那几个家伙的藏身地点。”
“这样瞎逛几时是个头!嗯!”
迪达拉抱怨的声音。
“好了别废话,跟着感觉走,我相信你行的。”
“命运会指引你找到命中注定的他。”
少女展着好听的声线,说得理直气壮。
“鬼才信你嘞!你不会是佩恩老大派过来消遣我的吧……嗯?”
迪达拉炸毛的叫着,忽然低头,注意到下面的来人。
滋闪的雷遁,猩红的三勾玉。
二柱子抬着贴满ok绷的帅脸,看着大鸟上的……少女,情绪逐渐失控。
“那个女人……快说!鼬在哪里!”
“这小子是……哈哈哈!找到了!”
回答二柱子的是一瞬惊喜起来,迪达拉狂气的声线。
半晌后。
轰!!
满目疮痍的地面,被炸得灰头土脸,翅膀都被炸断的二柱子单膝跪地,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这个,还要从头说起。
始于艺术,钟情于瞬间。
迪达追求的是那一瞬间绽放的绚烂之美。
毫不掩饰,毫不做作的痴迷于少女的艺术亦是如此。
如果说迪达拉的艺术是在精密而繁复的组织过后,才能展现那绝顶绽放的瞬间。
那少女就是从头至尾都已达至完美,是他无法企及的巅峰。
在迪达拉看来,少女的艺术无需准备就能做到时时刻刻,绚烂绽放。
连所需升华的过程都省去。
究竟是遗憾?还是艺术表现的缺失?
不!那恰恰是少女艺术荣登<大雅之堂>的完美证明!
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