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不少。
简单的交流还行,人家一说专业的她就要抓瞎,所以把陆少柏这个免费劳动力给带上了。
一行人要去实地测量。
从总厂开车出发需要四十多分钟。
当然这是因为现在车子少的缘故,再等几年估计要一个半小时以上了。
秦晚晚开车,阿山坐在副驾,陆少柏坐在后面跟设计师交流。
偶尔能听懂一些,语速一快她就听不懂了。
后来索性不听,专心的做个司机。
秦晚晚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周围荒凉的郊外,心想这里以后都要被一幢幢的高楼替代,她厂房的所在地在以后也不属于郊区了。
反正现在圈地是没错的。
要不是账面资金不允许私人又没办法搞地,她还想圈地呢。
之前欠财政局那一百多万,秦晚晚去找了之前的老领导,在付了一笔利息后可以暂时不用还钱。
银行那边已经说好了,等回头施工的时候可以再贷一笔巨款出来,加上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应该是差不多够了。
这是秦晚晚第三次来这里。
第一次是地皮批下来后她过来看的,第二次是带着钱秘书他们把三十亩划分给南北门市部。
这是第三次。
一行人下了车后迎着冷风往大门走去。
这边已经被围墙圈出来了,留了个大门,还在里面建了三间砖头房子,请了人在这边看着。
他们进门的时候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看到他们进来,那看门的就上前阻拦。
“你们干嘛的,这里是公家的,私人不准进来。”
秦晚晚打量着眼前这个五十岁头发长的跟野人似的又胡子拉碴的男人。
“你是干嘛的?”秦晚晚问。
这边看门的是谁她不认识,这事是交给赵芳办的。
“我是这里看门的,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华发厂里的,现在要进去测量。”秦晚晚道。
对方闻言犹豫了下还是问:“有证明吗?我既然看门那就要看好了,不能随便让人进去的。”
闻言秦晚晚对这人的第一感官有了些变化,还以为是个敷衍的,现在看来还算谨慎。
秦晚晚回到车里,翻出一张报纸来。
这是之前京城日报对她做的一期采访,有她的照片。
秦晚晚把报纸上的照片指给对方看。
“我不认识字。”那人道。
“你看这人是不是我就完事。”秦晚晚道。
那人看了看,点了点头,这才放他们进去。
阿山在后面吐槽:“你们请的看门的还挺有责任心的。”
“那是。”秦晚晚道:“我们的员工都是好样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