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天,又是大年初三,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
一行人下了车,有的直接出站,有的往洗手间走,步履匆匆并没有人去过多关注什么人。
秦晚晚跟陆少柏提着行李跟在马耀财身后,就如同一起去上厕所的路人一样,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怕被他认出来,秦晚晚两人都把围巾包头围着就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
马耀财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
男女厕所就是相邻着的。
这时候的厕所就是一个老长那种蹲坑,蹲坑中间也没东西格挡,视线一览无余,味道妙不可言。
两人对视一眼分开了。
男厕里面还有其他人。
陆少柏看了下,马耀财好像在蹲坑。
他解决了需求洗了手出来等秦晚晚。
不大会儿秦晚晚也出来了。
“他走了没?”
“没走,在里面,里面没人了。”
“要……要不换个法子?”
两人本来是想等他走到没人的地方后上前给他套麻袋再赏他一顿闷棍的。这地方没人又没监控的,绝对是打闷棍的最好地方了。
但也是有风险的,万一来人了对吧。
现在就不一样了。
秦晚晚踮起脚尖在陆少柏耳边嘀嘀咕咕。
陆少柏往后缩了缩,眼神闪烁不明的道:“虽然这个法子有点恶心,但还是可以的。”
秦晚晚笑眯了眼,从包里掏出一件陆少柏的裤头递给他:“你先上,我随后就来……”
陆少柏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裤头,有些羞臊,但想了想还是拿在手里放轻脚步先进去了。
然后趁着马耀财在那蹲坑的时候直接用裤头套他脑袋上了。
马耀财蹲坑蹲的正起劲儿了,冷不丁被人套住了脑袋吓的就要站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草,谁他娘的开玩笑呢。”
结果还没等他起来,陆少柏抬脚对着他膝盖弯就是一脚。
“裤子拎上……”陆少柏压抑着嗓音还带点蒙省那边的口音,听起来就像个粗壮的野蛮人。
马耀财心里一哆嗦,心道可能遇到劫道的了。
“好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马耀财一边说一边把裤子拎了起来。
陆少柏咳嗽了一声,秦晚晚做贼一样进来了。手里还拿着放在门口不知道干啥用的棍子。
秦晚晚故意把棍子挥的舞舞生风,马耀财听到后赶紧讨饶。
“好汉,好汉,我有钱,就在口袋里,我这就掏给你们。”说着就要去拿钱,真把他们俩当成抢劫的了。
时间紧迫,秦晚晚也不想跟他多废话。
想起外公说这个人渣糟蹋了不少姑娘,目光就落在他胯下。
男人这二两肉就是孽根。
陆少柏看到秦晚晚眼里露出的恨意,就觉得脊椎骨都跟着一麻。
他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没阻止。
那些姑娘都是爹生娘养的,被这个畜生糟蹋了也不敢声张,她们不可怜吗?
可怜,但是在这个有些畸形的环境中,没人敢对他们讨伐。
秦晚晚示意陆少柏把人弄到坑边去。
陆少柏照做。
他们不说话,马耀财就一个劲的发抖,所以陆少柏一拽着他他就很听话的跟着走。等马耀财站在坑边后直接给马耀财一脚踹到坑里了。
马耀财啊哟一声,秦晚晚还没等他惨叫结束,抬起脚对着他裆部就是一脚,接着抡起棍子给他一顿打。
马耀财一边啊哟一边叫。
陆少柏示意秦晚晚先跑。
秦晚晚把棍子递给他转身拎着行李先跑一步。
陆少柏拿着棍子对着马耀财的膝盖就是两棍子。
直接把棍子都打断了。
他把棍子捡起来带走,警告马耀财:“以后给老子小心些,再敢张狂老子就割了你那二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