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俩到的时候人都上车了,一车人就等他们俩。
秦晚晚的脸还是红着的,陆少柏忽然告白搞得她有一点招架不住。
当然,也是高兴的兴奋的,总之,小脸红扑扑的。
这次坐的是有遮挡的卡车,也叫运输车。
陆少柏在身后恰着她的腰把人一举,秦晚晚拉着车上爬了上去,转身去拉陆少柏。
那边有预留的位置给他们。
二人上车坐下后,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秦晚晚被看的不好意思:“抱歉啊,让你们等了。”
众人都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坐在最里面的人敲了下车身通知司机可以走了。
很快车子就开动起来。
这次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他们实验室的其他六个人。
剩下的都是要去县城的家属,顺道给他们带过去。
黄文娟就坐在秦晚晚对面,全程看着这两人时不时的“眉目传情”,气的跟卢绍文换了个位置。
秦晚晚见状,越发故意的跟陆少柏腻歪。
反正现在单位的人都知道他们俩搞对象,光明正大的腻歪,气死你。
到了县城下了一批人,车厢里就剩下了他们七个。
卢绍文是闲不住的性子,从县城到安市还要两个多小时呢,这么干坐着多无聊啊。
“少柏,秦同志,咱们来玩牌啊。”卢绍文一边说一边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副扑克牌。
秦晚晚眼睛一亮,真的是很久没有这种娱乐活动了,当下就积极响应。
陆少柏见她有兴趣,自然也就答应了。
其他人也想来。
但是需要四个人,他们四个就够了。
卢绍文喊黄文娟:“黄同志,你也来一个呗。正好咱们俩打他们,争取下车的时候在他们脸上贴满纸条。”
黄文娟一听来劲儿了,对,得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
当下就坐了过来。
这时候玩牌没有后来这么多的花头。
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抓最后一名,谁最后一名谁脸上贴纸条。
队友要相互帮助,要是两个队友都被抓了,那就俩人都贴。
规则说好了后卢绍文道:“光贴纸条也没意思哈,秦同志,要不咱再来个约定,输得多的那一方,到了安市后得请赢的一方去国营饭店搓一顿,咋样?”
“没问题啊。”秦晚晚信心满满的道:“不仅要请赢的搓一顿,输的还得对赢的人说一句爸爸我错了。”
众人都愣了下,这什么意思?
卢绍文不耻下问:“这输了跟喊爸爸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秦晚晚一本正经的胡扯,“爸爸是家里最厉害了,谁输了就喊对方一声爸爸,就表示对方是最厉害的。”
黄文娟闻言一皱眉:“秦晚晚你胡扯什么呢?长辈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
其他人也点头:“就是,这个玩笑不能开。”
陆少柏忽然开口,扫了他们一眼:“玩不起就别玩了。”
众人:“……”
秦晚晚高兴的不行,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爽。
她不无得意的用赞赏的看了陆少柏一眼而后冲他们俩道:“玩不起就算了。”
卢绍文一耸肩:“我无所谓的,反正我爸也不在这边,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输啊,还没打呢。”
“对啊,还没打呢,你怕什么?”
这句话是秦晚晚对黄文娟说的。
这个死丫头还敢惦记她的人,不给她点苦头尝尝她都不知道社会险恶。
黄文娟一听也哼了一声:“来就来,我等着你叫爸爸。”
“你赢了我我就叫。”秦晚晚道:“可不像某些人,到时候输了估计又要找借口。”
“你才找借口呢,我黄文娟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我也是说话算话的。”
“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