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被他的话绕的一脸懵,不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关系,为什么喊秦姐姐就不能喊他陆叔叔。
陆少柏解释半天盼盼也没法理解。
还据理力争道:“可秦姐姐就是秦姐姐啊,陆叔叔就是陆叔叔。”
陆少柏郁闷的不行,最后放弃为难她也放弃为难自己。
陆叔叔就陆叔叔吧,那人要是跟着喊,他就答应,平白多俩侄女赚的是他,他不吃亏。
秦晚晚找到了钟月家,敲了敲门。
不大会儿,钟月抱着一个半岁左右的孩子来开门。
看到孩子秦晚晚有些意外。
钟大夫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都结婚生子了。
“小月大夫,这是钥匙。”
钟月接过钥匙:“那位同志状态看起来怎么样?”
“挺好,能吃能喝,还蹦跶着回来了。”
钟月一听就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尽量不要下地吗?虽然打了蛇清但我也不敢保证就百分百解毒的。”
秦晚晚被她这么一说心也拎起来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
他都已经蹦回来了。
钟月想了想道:“你回去的时候问问他可有什么不适,要是有的话来喊我,我再去看看。要是没有,明早也要去一趟卫生所,我还要给他挂水。”
“好好好,谢谢你小月大夫。”
“这也怪我,我女儿还没断奶,我就着急回来了,不然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你先回去看看他吧。”
“好,我这就回去。”
秦晚晚说着转身就往回跑。
也是自己粗心,那会儿看到他蹦啊蹦的又被王建国一打岔都忘记小月大夫交代的了。
秦晚晚风风火火的赶回家,就见陆少柏坐在桌前认真工作,橘黄的灯光能照亮的地方有限。
他侧着头,手指在一本书上,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笔沙沙沙的写着。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
秦晚晚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赶紧收回目光,再看盼盼就坐在旁边玩。
仔细一看,是用草编的玩具。
有蜻蜓跟蚂蚱。
盼盼玩的十分开心。
她迈步进来。
听到动静,陆少柏扭头,见是她,顺嘴道:“回来了。”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
“陆少柏……”秦晚晚大声的喊他名字。
陆少柏一愣,下意识的赶紧放下书跟笔,端正坐好。
“怎么了?为什么生气?”
秦晚晚来到床前,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后才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陆少柏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
秦晚晚抓到了他表情的变化。
立刻着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不许隐瞒,小月大夫说了要是有不舒服要立刻去跟她说,她要来看看,你打的蛇清时间不长,毒素还没解呢你就又蹦着回来了,我都说我要去背你回来了,你还偏这样,你抬不听话了。”
陆少柏解释道:“我本来是想等你的,但是何局跟王主任不知道怎么听说我被蛇咬了跑来看我,说了会儿话何局走了王主任就说要送我我也不能拒绝。再说他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我总不能让他背我吧……”
“所以你现在到底哪里不舒服?”秦晚晚不许他转移话题。
“现在没有了。”陆少柏赶紧解释:“就是回来的时候腿上那块热乎乎的有些涨涨的还有些疼。不过现在休息了就没事了。”
其实现在也还有,只是他觉得这些就没必要说了。
“那我看看。”秦晚晚道。
陆少柏:“……不、不用了吧,真没事了。”
“没事干嘛不给我看?你是病人,你没遵从医嘱,我是小月大夫派来监督你的,你得听我的。”
耳边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