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月迷迷糊糊刚睡着,便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源,忍不住靠了过去。
凤卿绝搂着媳妇儿,心里美滋滋。
媳妇儿果然也是惦记他的,这不主动投怀送抱了吗?
没一会儿,凤卿绝便抱着苏汐月美滋滋地睡了。
翌日,早上苏汐月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窝在凤卿绝怀里,顿时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地以为他们在王府。
等看到那简陋的床榻和厢房时,苏汐月才终于反应过来:“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东厢房,跟君无邪一起睡吗?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凤卿绝搂着她不想睁眼:“本王怕你不抱着本王睡不着,所以特意过来让你抱着本王睡。”
……苏汐月一头黑线地抽抽眼角。
他说反了吧,她昨晚睡着的时候可是一个人,睡得明明就很好。
“王妃。”
两人说了两句,外头便响起了小婵的敲门声。
苏汐月刚想应,就被凤卿绝吻住了唇瓣。
他纠缠来的时候,苏汐月在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怕小婵闯进来,苏汐月急忙推开凤卿绝,小声道:“王爷,从哪儿来的从哪儿回,佛门重地被人看见不好。”
凤卿绝也不想她被人非议,又不舍地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才跳窗走了。
苏汐月眉梢一抖,就知道他不是从正门来的。
“王妃?”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屋里有回音,小婵忍不住又敲了敲门。
“进来。”苏汐月朝外面喊了一声,也起身了。
小婵端着水盆进来,伺候苏汐月梳洗:“王妃,这丁香熏了一夜,刚才暗卫来报说紫苏情况不好了。”
“先不处理她,等晚上再处理。”
她们可是折腾了一晚上,估计这一晚上也没睡,这还不够,不熬她们个一天一夜也太便宜她们了。
“奴婢明白。”小婵应了一声,继续给苏汐月梳妆。
苏汐月让小婵梳了最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簪着,未施粉黛,一身素白,此刻的苏汐月更是像极了那雪山之巅的雪莲,清雅绝美!
梳妆好之后,苏汐月便去跟慧娴师太商量晚上做法事的事了。
隔壁的温老夫人却是坐立难安:“怎么样?有效果了吗?”
“好像还没动静。”这一晚上梁嬷嬷已经出去了八百回了,可既没人阻止她熏香,那个房间也没有任何动静,外头的侍卫更是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像是听不到一样。
这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她还真不知道。
见温老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梁嬷嬷宽慰道:“老夫人您睡会儿吧,这一晚上都没休息了。老奴用了大量的丁香,若是紫苏肯定没命了,如果不是紫苏,那根本就不用担心。”
温老夫人阴戾地盯着房间的艾草盆:“我哪里睡得着,继续熏,不能让她有一点活路。”
“是。”梁嬷嬷又往盆里加了一大包丁香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