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现在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他不对劲,他应该不敢有太大动作。”
“而且我们目的明确,就是要找蝴蝶群里的蛱蝶,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再打开乱七八糟的东西。”闵弦乐想到那个声音:“之前不觉得,现在我好像能听到他里面的另一个人在说话,你能听到吗?”
周乐宁摇摇头:“我听着还是正常的声音。”
闵弦乐点头,又想到,“要是他再明显一些,我们反而有必要的理由先把他先控制起来,接着再找蛱蝶。”可现在真要算起来,眼镜男似乎是在起十分间接的作用,导致目前的情况变得不上不下的。
周乐宁捏着下巴:“其实还有一点,我看过这里,没有合适大小的绳子。现在我们都被关在屋里,要压制住他也是头疼。”
“他要是真的直接动手,我能控制住他。但要么是选择将他打晕,要么只能一直出人力压制着,无论哪种都很容易出现突发状况。也就是说我们一旦选择撕破脸皮,不成功压制他,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周乐宁道。
“而且。”闵弦乐听着周乐宁的话,又瞥眼天花板上的铁爪,说出自己另一个顾虑:“如果他被附身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控制这座木屋。”
周乐宁:“我也担心这点。所以打算见机行事,没有直接跟他对峙。现在蛱蝶也还没找到,主要任务还是找蛱蝶。”
“而且时间这点我们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里没有任何提示,是个不确定因素。”周乐宁说出他另一个考量:“我怕为了压制住他浪费人力,进而浪费了时间,既然他现在还想装,没有撕破脸皮的打算,我们也维持表面的平和。”
“虽然有隐患,但对于我们,只要足够警惕,尽量理他远点,依然还是利大于弊。所以最好的就是我们找到蛱蝶,同时伺机控制住他,然后逃出去。”
闵弦乐“嗯”了声表示明白,想还是周乐宁考虑得比较周全。
现在眼镜男想要他们触发死亡条件,填满丢失的标本蝴蝶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们选择无非就是两个。
第一个是先控制住眼镜男,接下来放心去找蛱蝶。但问题是木屋里没有可以控制他的绳子,也就说只有弄晕他,或者由周乐宁全程控制住他。
这种选择比较激进,很容易有突发状况,再加上这座蝴蝶屋玄乎,一旦不成功便是失败。
第二个就是伺机行事,维持表明平和以及深度警惕。这个选择等于继续与狼为伴,有一定的隐患,但能周旋的余地反而更多。
考虑种种条件,他们选择了后者伺机行事。两人便边关注眼镜男的动作,边想该怎么抓捕那只蛱蝶。
那些蝴蝶们聚成一团,想抓住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蛱蝶,只能地毯式搜索。
现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血液勾引,让全部蝴蝶再次动起来,看能不能找到,又或者使用工具抓捕。
血液勾引这条路太危险了,搞不好一个不注意没控制住,就会像脱发青年那样没了一块肉。
周乐宁:“用工具的话…可以一批批去打散聚在一起的蝴蝶。一边打散,一边看,确保不会错过。而且倒不一定非要抓住那只蛱蝶,只要能够有看到上面的数字的机会,我们就可以输入密码开门。”周乐宁说,“这里应该有捕网。”
周乐宁眼尖,很快便注意到工作台底下,有个的收纳木桶,那里面装着好些可以捕蝶的工具,“就在那儿。”
闵弦乐接收到周乐宁的眼色,两人走了过去。
那木桶里插着很多大大小小的木杆和细网。周乐宁蹲下仔细看长度,称了称手,挑合适的尺寸装在一起。
没想到就在这时,布谷钟又再一次敲响了。
布谷鸟响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周乐宁看了眼,便再次把剩下两个杆子给扭紧。但,伴随着布谷鸟尖锐的叫声停止,一种可怕的剧痛突然冲击闵弦乐的神经。
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