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正好在,见到闵弦乐,她赶紧招呼道:“我们几个待会儿还有事,他手机没电,我们也不知道该找谁,刚才正愁着该怎么把他送回去呢。”
“我们是他室友,收到他的消息过来了。”周乐宁淡笑着解释:“路上耽误了些时间不好意思。”
两人道了谢,瞧着师兄师姐离开后,就要架起郭木已把他带回去,却不料郭木已竟然突然闹起别扭。
郭木已眼神到处飘,迷迷糊糊地问:“李成舟呢?”
闵弦乐:“他也在找你,现在在隔壁街往这边走着。”
“那我不走。”郭木已结巴道:“他,他知道我退了戏剧社,还知道了那天我们去医院的原因,就说,说我别再做这样的事,别再浪费时间……”
“可我一点都不介意,他还继续凶我。”
“反正我不走,我走不动,除非李成舟来背我回去,我就在这里呃。”郭木已打了个酒嗝:“在这里给大伙儿唱歌到天明!!”
“那,让周乐宁来背你?”为了哄喝醉了的郭木已,闵弦乐豁出去了,提议道。郭木已从前几乎没醉过,他在外面锻炼了一副好酒量,比他们三个都能喝,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
郭木已拒绝道:“不要。”
“那,要不我背你?”闵弦乐问。
“宝,你那小身板我更不要。”郭木已毫不客气地说:“我看看我要唱什么歌,唱小白舟吧,怎么唱来着?对,蓝蓝的天空……呃。”
顿时,原本颇有情调的酒吧多了丝冷意,酒吧的服务员举起对讲机,向他们的方向投来奇怪的眼神。
好在周乐宁人长得俊朗又靠谱,他朝服务员的方向抱歉地笑了笑,打消了那服务员的疑心。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知道郭木已还要唱出什么玩意儿来。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一人架一边,把郭木已先给架起就往门外走。郭木已见自己拗不过,临走前,还强烈要求闵弦乐把那几罐没开的啤酒给捎上回去再喝。
出了酒吧没走多远,李成舟就赶来了。他在夏夜里淌了一身汗,在几米远外放缓原本急切的脚步。
………
夜晚十一点多。花园里几乎瞧不见人影,只有几只猫儿趁着这时间出来散步嬉闹,它们躺在草丛边晃着尾巴,好奇地打量从眼前经过的几人。
周乐宁和闵弦乐在前面并肩走着,李成舟在后面跟着,而郭木已则得偿所愿,挂在李成舟的背上。
回到公寓楼下,原本安静了好一会儿的郭木已又开始闹腾起来:“不行,不坐电梯,要文明礼让。”
他拍了下身下的人:“背我一起走楼梯,让两位小朋友坐电梯。”郭木已说着,乱晃的手还指了指闵弦乐和周乐宁。
周乐宁说:“那我们先上去吧。”
闵弦乐点点头。
“好。”李成舟有些无奈地答应了。
两位“小朋友”登上电梯,留下外头还背着郭木已的李成舟。等到电梯关上门,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发酒疯的郭木已实在是比小孩都难哄。
进了公寓门,周乐宁把袋子放在餐桌上。他转身,欲言又止,语气有些担心:“他刚才说你们去了医院,是发生什么了。”
他虽然知道那天两人是从医院回来,也知道了李成舟的情况,但今晚一听,这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闵弦乐开了罐啤酒递给周乐宁,自己又开了一罐抿了口,指了指阳台。
明月高挂,夏日的晚风带着凉意,特别舒服,两人手搭着阳台的栏杆,看远处的夜景,闵弦乐解释:“其实郭木已他是因为游戏入的院。”
背后的原因,游戏的代价,闵弦乐并没有明说,不过周乐宁像是猜到了,他也抿了口啤酒没继续问。
“郭木已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保姆一起生活,父母都不在他身边。所以别看他这样,他从来就没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