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两个双胞胎弟妹。里面躺着的妹妹名为李珀晓,而刚才被送去检查的弟弟名为李拂光。他们有先天病,从五六岁开始便一直住着院,靠医院里的熟人帮忙照顾。
“他们两个有先天病,一直在住院,等着适合做手术的时机。”李成舟回道。
闵弦乐:“所以你参加天平游戏,包括你夜以继日的打工,就是为了你的弟弟妹妹。”
李成舟交握的双手垂在两腿间,他盯着那白得晃人的地板,不说话。
郭木已问:“那你的父母呢?你之前跟我说过他们不在这儿,这情况他们难道还不回来吗?李成舟,你才。”你才不过二十岁,不该承受那么多。
“他们不会回来的,他们已经不在了。”李成舟偏头,一字一顿道。
两人惊愕,他们不傻,立刻明白过来李成舟的意思。
“木已,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告诉你。”李成舟面无表情地看着郭木已。
正巧这时,闵弦乐的手机响了。他借着这个事,起身:“我接个电话,顺便买几瓶矿泉水给你们吧。”
见闵弦乐走远,李成舟轻声开口:“我父母在他们俩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了。”
“那会儿你多大?”郭木已抖着声音,问他。
“十六吧,好像是十六,我不太记得了。”李成舟盯着对面的墙,思绪穿透那堵白墙,回到遥远的过去。
“我们家本来是有五口人,母亲很爱我们三个孩子。父亲本来是承包建筑项目的主管,下面一直都有不少工人信任他,跟着他一块儿做事,他也总是教我一定要秉持自己的信念,做人绝对不可以亏欠别人。那会儿真的很幸福,虽然晓晓和拂光病要治,但是我们一家人是在一起的。”
“后来他们一个项目的开发商跑了,几十号人没饭吃,做到一半的工程材料还欠下了不少钱。”李成舟一顿。
“再后来我父亲不在了,母亲也不在了,他们留下的那笔钱都还给了工人们,剩下的就支撑我读完那几年书,还有他们俩那几年的住院费。”
“所以我参加了游戏。”或许是因为在病房前,李成舟的语气比平时柔和了不少,也不再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面瘫脸:“这就是我的过去。”
“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我们,我们可以帮忙的。”郭木已叫着,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跟着往下掉。
“……”李成舟默了:“我就是不喜欢这样,我也希望你们当什么都不知道。说实话,这些事真的没什么,而且也没什么是需要你们帮忙的。我通过游戏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弟弟妹妹们现在情况也越来越好了,所以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
“你没有必要那么在意我。而我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其他人。”他站了起来,往房门走去:“我妹妹好像在叫我了。”
“小舟啊,我跟你说说他们的情况。”从远处走过来的老医生拿着几份报告,见郭木已在旁边,哟嚯一声:“哟,你们俩还认识啊,不怪得我刚才瞧着眼熟,原来就是上次的年轻小伙子,那我先进去了。”
“我们聊完了”李成舟停在门口,余光看着旁边的郭木已:“刚才,你们说不要跟我说,是什么事?”
郭木已还坐在位子上,他低着头,肩一颤,喃喃道:“没有。”
李成舟闻言,放下,撑着门的手,走了进去。屋里的女孩虚弱稚嫩的声音幽幽传来:“哥,刚刚外面的是谁?”
李成舟:“朋友。”
“哥,你有朋友了,他长得真可爱,是你照片上的那个……”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随着门“吱呀”一声关上,女孩的声音也被门阻断了。
校庆结束得还算是圆满,戏剧社的节目临时换了人,在表演过程中肯定会有些差错,但好在还是完成了表演。
踏入十月,天气总算是没有暑期那么炎热。
这天,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