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算用了,也肯定会让狐狸怀疑。”
温梓雅仔细一想,倒还真觉得是这个理:“你这么一说的确是,这么说的话,幸好今晚用了这金币。”
“这样的话,我也姑且相信你那个闵弦乐不是狼人吧。”温梓雅特意加重了“你那个”三个字。
周乐宁显然也听出来了温梓雅的调侃,没接话,而是一边手背抵着嘴唇,一边看着自己的手环
这下闵弦乐的问题解决了,温梓雅便起身,拍拍裤子往楼上走:“既然没事了就先回去吧,这晚上也不安全。”
周乐宁跟在温梓雅的后面,一直跟到三楼,停在了楼梯口处。
“哎,这个点你不回房间?”温梓雅也是奇了怪了。
周乐宁淡淡地嗯了一声。
“行吧,我倒是觉得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你要是被刀了,我就白给了。”温梓雅虽然说这么说,还是摊摊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温梓雅进了房间,周乐宁倚着墙,抬起手腕。
现在已经接近一点了,这个点数,也不知道闵弦乐那边睡下没有,伤处理了没,要不现在去找一下他。周乐宁这么想着,脑海中闪现了刚才湖边的每一幕。
想起闵弦乐当时的语气,还有他的眼神,周乐宁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给闵弦乐传了条信息:别担心,温梓雅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弦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等了好一会儿,就在他要动身上楼的时候,对面传来了一条信息:我没事的,乐宁,你也别担心,我顶不住先睡啦。
晚安。
周乐宁抬眸看了看楼道间的灯,垂下手,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另一边。
接近十二点多时候,闵弦乐从外面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有暖气,比外头好受一些。闵弦乐把解药放好,脱了那身湿衣服后用刚才在大厅搞到的防菌胶布往划痕上一贴,便直接把自己往床上甩。
他手抵着额头,像条咸鱼一样躺着动都不愿动。
心里一抽一抽的,在这种时候特别明显,他努努嘴,想撇开这种难过与生气的情绪,可闵弦乐压根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在恐慌什么。
是因为自己被温梓雅质疑,所以难过吗?不是。
闵弦乐被质疑也不是没有过,不说现实,就算在天平游戏里,闵弦乐也遇到过被同行玩家质疑的时候,只不过那场游戏发生在周乐宁搬来之前,这对于他倒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因为觉得周乐宁不相信自己吗?也不是,周乐宁做的一切都证明他相信着自己。
也不知道是躺了多久,闵弦乐终于想明白了一点。
他竟然是在生自己的气,而他恐慌的是,他清楚认识到自己想要更多,想要知道,想要比较。
周乐宁跟温梓雅说他的愿望很重要,正因如此他才那么做。从前他虽然知道,但一直都觉得这是周乐宁自己的秘密,包括知道存在不同的阵营,他自己的角度也是希望自己能帮周乐宁赢。可是今晚发生的事,让他想要知道那是什么,想要拿自己跟周乐宁的愿望进行比较,想要知道周乐宁在最极端的情况下会怎么选择。周乐宁的愿望是为了什么,为了某样重要的东西,或者某个重要的……人?
闵弦乐抖了抖嘴唇。
如果让周乐宁知道了自己的愿望只是想站在他身边,他会怎么想呢?
就在这时他的手环亮了,是周乐宁发来的消息:别担心,温梓雅那边已经没问题了。弦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闵弦乐按了好几下,取消了,接着又按了好几下,输入:我没事的,乐宁,你也别担心。
他捂着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顶不住先睡啦。
后半夜几乎是一夜无眠。闵弦乐就稍微合了下眼。大约五点多接近六点,外头的天还没彻底亮,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密封的窗让整个房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