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遍地开花。
也正是因为如此,公寓里基本上见不到人的李成舟减少了打工频率,得以围着一块儿吃西瓜。当然减少打工频率并不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而是店老板觉得期末人流量少了,便减少了排班。
郭木已眼泪汪汪地看向了周乐宁和闵弦乐。
虽然一起看恐怖片不错,但是,复习更好!他跟周乐宁已经约好,待会儿他就把手提拿去周乐宁房间,两人一起复习GIS的软件操作。
闵弦乐刚想拒绝,周乐宁倒是先回了郭木已:“我们俩明天有两科考试,待会儿也要复习。”
“好吧,那,不看恐怖片了。”郭木已侧身倾向闵弦乐,故作深沉,降低了音量问:“弦乐仔,你真的不要片放松放松吗,我有最新的#*……”
闵弦乐塞了一块西瓜堵住了郭木已的嘴。
第二天,周乐宁提前去布置考室,郭木已和李成舟也不知道去哪了。
闵弦乐收拾完资料,正准备换身衣服去考室。不料他昨晚拿出来的连帽黑t恤竟然从椅子上消失了。
他挠挠头,原地转了两圈。只见小旺从床底钻了出来,叼着他的衣服悠哉悠哉地往门外走,快走到门口时,它还回头望了闵弦乐一眼。
一人一猫相互对视,小旺撒腿就跑。
那连帽黑t上有两条带子,喜欢的味道加上喜欢的玩具,正是小旺的心头好。昨晚闵弦乐没有把它挂进来,今天就立刻惨遭毒爪。
等到闵弦乐楼上楼下跑了一圈,终于抢回衣服时,那衣服已经在地上被拖了好几个来回,粘上了大片白色灰色的猫毛。
闵弦乐哭笑不得,从衣架上抓了件衬衫,火急火燎地赶去了教室。
……
看着衣服松垮,气喘吁吁冲进来的闵弦乐,邓典跑也是惊了:“老铁,你也太牛了,这都快开始了你才来,我敬佩你!”
闵弦乐长吁了一口气:“……”
“你这衣服好像有点大耶?”邓典跑突然发问。
“呃?可能是我瘦了吧。”闵弦乐随口回答。
不过邓典跑这么一说,他的确意识到自己这衬衫穿着比以前宽松,尤其是衣领和肩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并不贴身。他扯顺自己的领口,嗅了嗅衣领。
也是在那一刻,他忽然发觉这衬衫根本不是他的,这是周乐宁的衣服。
闵弦乐定了定神。这穿错衣服是常有的事,莫得方,只要装作没发现,不知道,这就是没有发生过的事……他手扯着衣领,悄咪咪抬头,就撞上周乐宁的目光。
周乐宁正在发试卷,正好发到他这儿。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社会性死亡?好像也不对,总之穿错衣服是小事一桩,可这……
他的脖子上还有剧烈运动后留下的薄汗,气息尚未平稳。闵弦乐尴尬地把衣领放了下来,他脚趾蜷缩,头低到几乎与桌面平齐,装作在看题目,可耳根却烫红了一片。
不过周乐宁看起来倒是没看出什么端倪,继续派发试卷。
考试结束后,周乐宁和林霄还要负责后续的工作。
闵弦乐几乎是飞回了公寓,他把衬衫换下来藏到洗衣筐下,愣了两秒后又赶紧捞出来。
滴滴答答。
挂在袖子上的水滴在阳光下晶晶亮,闵弦乐抱着张牙虎爪抓水滴玩的小旺,揉着它的爪子抱怨:“这也太他妈尴尬了。”
小旺:“喵呜。”
闵弦乐:“怪你!”
小旺:?
……
就在闵弦乐数落小旺之时,郭木已出现在了家门口。
郭木已推着辆自行车架在大厅,他抹了把脸上的汗,叉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快,说说感想。”
“是之前说的送给李成舟的礼物吗?”
“对对对!”郭木已点头如捣蒜。
闵弦乐放下小旺,打量起那辆自行车。那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