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纳尔逊挑了挑眉毛,“毕竟他可没有‘在《今日变形术》上发表论文的最年轻作者’的殊荣,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哈哈,其实我觉得更开心的要数艾博先生,巧克力蛙画片因为总喜欢挑选一些成名许久的巫师而饱受诟病,爱好者们每天都在写信告诉他,画片上的人要么太丑,要么太老,他们很期待更加年轻、英俊、受欢迎的巫师,”邓布利多抚掌大笑,“这批巧克力蛙将要作为在保密法废止以后第一批面向麻瓜销售的食品摆上伦敦的货架,相信提供肖像权的你们会大赚一笔。”
“这下汤姆乐疯了。”纳尔逊笑道。
“是的,所以艾博先生想要约你们画像,”邓布利多说道,“时间就定在下周末,画不了不少时间。”
“虽然我很想谦让一下,”纳尔逊挣扎片刻,笑着说道,“但是谁又能拒绝自己的脸出现在最流行零食的集卡中呢?”
“很好,你们一定要打扮得帅气一些。”
“玛莎为我们准备了最好的长袍。”
“你说的我都想找玛莎小姐订一件衣服了。”
邓布利多讲述起自己年轻的时候省吃俭用买巧克力蛙的故事,气氛很快变得欢快起来。
但一街之隔的小楼中,巴里与哈里曼之间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你不是他,你不是那个人,我肯定。”哈里曼露出了莫测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扯着他的脸皮挑起嘴角似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不是他。”
“不要用那种表情和我说话,你是木偶吗?”巴里认真地扮演着无赖帮头领平日里威风凌凌的做派,他早就听说这个哈里曼是个变态,但没有想到他的病情居然有这样严重,“你是个戏台上的木偶吗?”
“难道不是吗?在这里的人谁又不是木偶呢?”
“你回到柏林的目的,难道就是想要惹恼我吗?”
“无所谓,”哈里曼转过身,毫不担心地将后背展露给巴里,向屋门走去,准备结束这一场无意义的谈话,“不管里伯恩有没有回来,他也只能被南边伸来的绳索提着跳舞,他只是你坐着的这把椅子,不管坐在这里的是不是他,只要能够完成这份使命,没有人在乎他是谁。”
“你到底想说什么?”
“里伯恩不会生气,更不会被惹恼,他应当只在乎自己的使命和位置,”哈里曼拧开门把手,侧身向屋外走去,和准备进门的人撞了个正着,他的脚步一个趔趄,顺势停下,转过头对巴里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们在乎没有用,你为什么非要来抢一个木偶的工作呢?”
“你到底是谁?”巴里振声问道。
“我是弗里茨·哈里曼,您忠实的鬣狗,”哈里曼微微躬身,在见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座位上突然多了一个人后,这个既是哈里曼又是无赖帮首领的男人心中立马有了计较,汤姆掌控了他的灵魂,却没有拴住他的脑子,眼看对方有备而来自己却毫无讯息,他立马放弃了“无赖帮首领”的身份,将自己眼中碧绿的毒蛇藏了起来,“我跨过大海回到这里,等待您的吩咐,还记得吗?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哦不,是事业。。”
说罢,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和门口满脸伤疤的老人与表情板正的光头擦肩而过,轻道一声抱歉,快步消失在了走廊中。
“哦?安德烈?茨威格?”巴里抬起头,看着两位风尘仆仆的客人,抱怨道,“安德烈,你之前可没有给我说过这人的手下尽是一群疯子!”
安德烈没有回应巴里的抱怨,只是看了看身边的茨威格,轻轻地点了点头。
巴里只来得及看到茨威格抬起魔杖,还没来得及出口抱怨,就感到一阵晕眩从后腰直冲额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隐约间,可以听到茨威格和安德烈的交谈声。
“我们这样自作主张,格林德沃大人不会不满吧?”
“是你叫我来这儿的,现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