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们吗?”
墨迹扭曲着晕染开来,将正在讨论巫师万博会上战斗和邓布利多于格林德沃突然出现这两件事的文字覆盖,一行加粗的文字像纳尔逊那次一样出现在版头。
“巴黎魔法部又在迫害麻瓜了,有人去解救他们,顺便给这群混蛋一点儿正义制裁吗?”
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话,玛莎的嘴不由得张成了圆形。
“保密法实在是太陈腐了,我就在这儿,明明是一个该死的臭小子挑事。”
“我也看到了,我是麻瓜出身的,看着真的不舒服。”
“外国人在法国会被抓起来吗?”
“你没看格林德沃旁边还是没有人近身吗?”
“只要没人看到你们的脸,哪怕你家就住在法国魔法部部长隔壁,他们也拿你没办法,我前天才从一个傻蛋那里借了几十加隆,现在还在智利馆喝青蛙汁呢。”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钱,该死的小偷。”
“你们的事之后再说,我目睹了全程,他们实在是太恶劣了,我已经看到一个女巫冲出去了,凭什么只有我们美国丢脸?法国人也该尝尝这种感觉了!”
密密麻麻的文字以比刚刚快数倍的速度飞快刷新着,看得玛莎眼花缭乱,小杰克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办法,将军先生。”
玛莎揉了揉眼睛,看到末页上出现了一句新的话。
“有一说一,纯路人,但是魔法暴露在麻瓜面前本来就应该这样啊……”
这句发言在末页显得无比突兀,它只存在了片刻,便被各种激烈的发言淹没了。
《唱唱反调》作为一本先锋魔法杂志,它的忠实读者几乎都是杂志言论的激进拥护者,而能在万博会开园的第一天就在杂志上聊天讨论的,无一不是拥趸中的拥趸,他们不光喜欢唱反调,更喜欢不同,喜欢进步,喜欢骚乱。
乔昆达高高飞起,冲进了巴黎市区高楼连成的水泥森林中,尽管她的魔法称不上高强,但驾驶扫帚的水平,比普通巫师高了不知多少个纳尔逊,在甩脱了那两个追来的傲罗后,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眼睛一闭,举起魔杖,再次出现在了金的身边。
来不及多说什么,她再次抓起一位幸运观众,这次刚巧抓到了玛莎,在一阵尖叫中,她带着玛莎飞走了。
领头傲罗的脸像鞋垫子一样臭,他看了看身边的哼哈二将,轻声说道,“你们一起去把她抓起了,这里有我一个人看着就足够了。”
玛莎尖叫着升上高空,《唱唱反调》从手中滑落,像一只蝴蝶似的张开书页,飘向了人群,强风和雨水将书脊撕扯得粉碎,一页页书页散落着飞散开来,在雨水的浸泡下,印在上面的过时新闻缓缓消失,成为一张张与末页别无二致的白纸。
傲罗头领身边的“哼”旋转着消失,不一会儿就抱着四柄扫帚回来了。
就在两人骑上扫帚,刚刚升空追击时,一道黑影从黑色门框的后方疾驰而来,抓住了一个幸运观众向着和乔昆达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有人出手了。
智利馆中,一个正在和售货员笔画能不能把真青蛙换成巧克力蛙的男巫忽然沉默,抓起桌上的餐巾,围在了脸上。
“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钱!”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愤怒的女巫站在他的面前,好笑的是,她的脸上也围着一块丝巾。
两人对视一眼,男巫从口袋中掏出一只草绿色带花边的钱包,丢给女巫,轻声说道:“我们的事之后再说?”
在售货员诧异眼神的注视下,这两个人默契地拉住对方的手,男巫从窗外看了看主会场黑塔的方向,带着女巫幻影移形消失了。
越来越多的巫师从游览中离开,有些人有扫帚,有些人会幻影移形,有些本事平常的干脆踏上了街道上不停运转的列车,这群蒙面的人看到彼此,只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