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中文的横幅获得了再次出镜的机会,周围声援的东方巫师也多了不少,他们含蓄地盯着镜头,仿佛外面的读者不给那位刘先生投票,他们就会隔着报纸来一发恶咒。
纳尔逊被盯得有些发毛,用漂浮咒隔空抓来了汤姆的报纸,把它叠起来塞进了包里。
“你怎么还背着这个包?”汤姆看到纳尔逊那边角都有些发白的背包,撇了撇嘴,“需要我赞助你点儿钱买个新的吗?”
“这个包还蛮好用的,”纳尔逊拍了拍书包上的灰尘,把它垫到了腰后,轻声说道,“它可以时刻提醒我不要忘记事情,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毒,这会让我更加警惕。”
“说起来,那个乔昆达现在怎么样了?”汤姆好奇地问道,“我感觉她从霍格沃兹离开以后就放弃了学习,在巴黎遇到的那次,她的魔法简直蹩脚极了,不过像个耗子似的擅长逃跑,很有街头的风格。”
“塞克斯家的魔法总会引起别人的觊觎,尤其是当一个中途辍学的未成年巫师握着这份宝藏的时候,我在美国有那么多人手,也追了她很久,”纳尔逊摇摇头,“我相信她已经完全洗心革面了,之前收到了一份美国麻瓜们寄来的信,告诉我有个女巫对让麻瓜获得魔力的方法很感兴趣,我想那应该是她,她现在待在第二塞勒姆的纪念公园里,希望她能够变成一个不那么自私的人吧。”
“你可真是闲,”汤姆撇了撇嘴,“和一个那种小人物玩那么久的扮演游戏,是不是听人叫爸爸听上瘾了?”
“我承认那时候采用的方法有些卑劣,当时我为了塞克斯还原的秘密有些极端了,如果能够重来,我宁可选择一种更加粗暴的抢夺方式,”纳尔逊叹息一声,“玩弄人的灵魂与情感带来的负罪感让我至今都难以释怀,让她付出和蜷翼魔对等的代价其实已经足够了。”
“你还是太温柔了,纳尔,”汤姆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是你,她根本不会有未来,你可真是个怪胎,在西城那种蛇鼠横行的地方长大还能有这种教士一样的想法。”
“我们谁有不是呢?”
纳尔逊把放在腿上的书小心塞进包里,继续说道:“实际上,塞克斯家的事情还没画上一个句号,我还有很多疑虑,巧合的是,一个能够解答这些疑虑的人也在找我。”
“那个卖蛋的家伙吗?”汤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忌惮,“我还是不能理解,那怎么能是一个麻瓜呢?”
“他或许曾经是个麻瓜,又或许这么名字的主人是个麻瓜,”纳尔逊靠在沙发上,闭目沉思,“根据强尼发来的调查结果,这个名字的主人属于塞克斯夫人的胞弟,她是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她的弟弟按理说应该是一位麻瓜。”
“那应该是化名没跑了。”
“不,真正的情况可能刚好相反,”纳尔逊的表情有些凝重,也有些怀疑,“在阿不福思把信带给我之后,强尼又给我送来了详细的调查报告,他从魔法部里查到了塞克斯夫人的家乡,去那里走访了一番,在几位同龄人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位艾维先生残存的影像,确实是那个将八眼巨蛛卵交给海格的人。”
“可是塞克斯博士的小舅子不是被他拿来做实验了吗?”
“可是实验不一定失败了。”
纳尔逊沉声说道,爱心之家中那些触目惊心的实验记录同时浮现在他与汤姆的眼前,整节车厢里的温度甚至都因此降低了,不远处还醉着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温度的变化,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很快,困顿向两位旅人袭来,他们跟随着斯拉格霍恩教授一起,陷入了梦乡。
……
“威廉姆斯先生?是你吗威廉姆斯先生?”
就在纳尔逊站在火车站门口购票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纳尔逊觉得这个声音有些陌生,茫然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考究西装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