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桃金娘一起扑向被海尔波扯走血咒,倒地不省人事的纳吉尼。
铠甲用两只手甲扶着自己的脑袋,它到现在还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看向面前的“邓布利多”,却发现他已经抬起了一只手,狠狠地捣在了自己脸上。
“砰!”
趁着铠甲满地爬着找自己的头时,阿不福思阴沉着脸、拖着画框走到了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面前。
“砰。”
他把画框丢到两人脚下,画中抽象的农场已经彻底变了模样,黑色的鬼影在被曲折的线条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神奇动物身上浮现,用它们绿色的眼睛望向画框外,画中唯一称得上完整的幸福之家也被阴霾笼罩,隐约间可以看到一黑一红两团扭曲的影子正在缠斗。
“这应该是海尔波,”格林德沃指了指其中占据上风的黑色,语气有些复杂地说道,“真的关进去了……不知道能关多久,至于另外那个,应该就是塞克斯教授了。”
“是梅丽莎。”
邓布利多的语气同样复杂,他看着红色影子隐约的人形轮廓,她像动物一样趴在黑影上撕咬,但色彩却在黑色的污染与倾轧下节节败退,除了形态,已经看不出半点儿人的特征了,他了解梅丽莎犯下的罪孽,甚至默许了霍格沃兹的学生向教授复仇,却没有想到,仅仅是几年没见,便已经物是人非,优秀的教师竟沦落到这样的下场,他张开手,靠近画布,吸力与斥力同时击中他的手掌,邓布利多还没来得及感受其中的魔力,就被猛地击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纯粹又可怕的力量,”格林德沃小心地用老魔杖靠近画布,脸上升起了一丝凝重,“霍格沃兹真是人才辈出,不愧是塞克斯的女儿……这样纯粹的仇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她所有的魔力乃至灵魂都化为了仇恨,她已经变得和塞勒姆一样,是一个只有仇恨的皮囊了,只是她似乎并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恨究竟应该指向谁,”邓布利多抬起手,包裹手掌的甲胄已经变得扭曲,在感受到画布传来魔力的瞬间,他便唤来了霍格沃兹铠甲的护手,凹下去的部分比凸出来的多得多,邓布利多感叹道,“即便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仇恨,也无法和海尔波抗衡,他灵魂中的邪恶已经超越了许多人灵魂的总和。”
“阿不思,你这个**!”
远处传来铠甲的骂声,它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头,刚想伸手去捡,胳膊却突然不见了,扭曲的手铠从邓布利多手上脱落,在半空中转了个圈,一巴掌招呼在邓布利多头上,接着掉在地上向铠甲的方向爬去。
“哈哈。”
邓布利多捂着被抽红了的额头,笑着说道,“几年前它和我吹嘘自己和纳尔逊和海尔波用蛇怪制造的魂器大战了三天三夜,我本以为是个我和米勒娃在魁地奇球场上合砍两百分的玩笑,没想到它真的这么耐打。”
“这幅画能关他多久?”格林德沃一边用魔法将画布封堵起来,一边问道。
“不知道,”邓布利多看到的最后画面中,梅丽莎的魔力已经被挤压到了幸福之家的小楼中,和塞克斯家族覆灭那天乔昆达的经历如出一辙,海尔波的魔力在大快朵颐,他对梅丽莎纯粹无比的仇恨非常满意,灵魂甚至因此变得更加强大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怪不得纳尔逊说它是紧急关头最后的手段……这就是黑魔法,力量更大的人会夺走你的一切。”
“我想到一件事,”阿不福思突然说道,“之前你让我去纽蒙加德收集情报的时候,我不是发现了一伙纳尔逊的人把一件机器送上了天吗?我们能不能让他们把这幅画也丢上去,我读过一些麻瓜的科学家关于天文的书籍,他们说太阳和星星所处的宇宙其实很冷,我们把它发射出去,等到格林德……不好意思,等到海尔波爬出来,就会被冻成冰雕,然后冰雕就会一路飘,飘出我们所在的这个……呃——”
“星系。”
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