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生火烧掉纸币,给那些无主孤魂,又把香烛摆满一排,每个坛子都有。
做完这些,时间已经不早。
傍晚,林风打电话通港岛,电话响数声,那边一直无人接,林风兀自挂电话。
查文琳一个人节目多多,午饭时去酒店寻她师傅,结果他一大早就退房。
马岚岚收到浸会通知书,约上她,一起去海洋公园,去商场,去影院……乐此不疲。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总觉今日有人跟着她。
挤在卡拉ok包房里,有女生抱话筒高声唱,“行年十八岁,懒风趣,有名高级徙置区,求其系派对,仆倒去,见到鸦乌都请他……有酒应该今朝醉……”
许冠杰的歌应景,有人将话筒塞给查文琳“阿琳,别愣着,一起唱……”
音乐未起,查文琳抱话筒,勇气可嘉,“小小地羊儿呦~”刚开口,底下笑倒一片。
“阿琳,你唱的什么?摇篮曲?”
上帝赠她美貌,却请魔鬼亲吻她歌喉。查文琳五音不全,唯有林风是他知音。
“算了,你们唱吧……”把话筒还给女生,查文琳一个人坐角落,倦意渐浓。“岚岚,我先睡会儿,结束了叫我。”
趴在沙发一侧,查文琳以手做枕,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是吧,这样都能睡着?”
音响震天,查文琳不仅流口水,还说梦话。有人将音乐关掉,仔细听来,原来她讲“林生~不要~”不用想,一定是做春梦。女生们窃笑。一直嗨到下半夜。
一觉醒来,眼前躺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查文琳叫醒她们,去前台结账。老板认得查文琳,给他们打八折。
车开走,查文琳等下一辆。不过片刻,就有一辆车开过来。查文琳上车,让他开到薄扶林。
大晚上,司机居然带一顶黑帽,将脸遮住。查文琳脑海中拉警报,可此时跳车,已经晚了。她不动声色,车子渐渐偏离正轨,经过海底隧道,往新界开去。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前面出现一白色身影,司机急踩刹车,惯性下,车子却依旧冲出去,白色身影顿时被冲散。
司机一头冷汗,拿手抹额,不禁意睇到车后坐一白衣女子,一脸阴森。
“阿叔,你路痴啊?走错路知唔知?”
“妹妹仔,你到底什么人?”那女鬼就坐在她身侧,不信她看不到。
“怎么?花钱请你的人难道没跟你讲?”查文琳手抱胸前,睇他,好整以暇。
叼!司机暗唾。
“阿叔,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我付你双倍佣金,你送我回去。”她提建议。
新界一废弃工厂,番佬盘腿坐地,等许久,不见人到。“废物!连个妹妹仔都搞不定!”他花重金请的人,想来中看不中用。
黑帽司机送查文琳到半山别墅,查文琳说话算话,付她双倍钱。司机手拿巨款,一脸兴奋。
查文琳默记他车牌号,第二天打电话报警。
差人有事做。
周末,林风乘船回港岛,先去别墅接人。
查文琳捧一小块黑森林,坐楼顶喝下午茶。头顶有遮阳伞,手边还有冰饮,查文琳一脸惬意,挖块蛋糕送嘴里。
林风走近,查文琳似感觉到他气场,扭头一看,他一身休闲打扮,短袖配长裤,短寸似乎特别修理,利落又添几分凌厉。
查文琳摘掉墨镜,“林生?”
他睇她一双小脚,白的像瓷,“不怕晒?”
“我有涂防晒。”
心血来潮,查文琳帮他戴上墨镜,托下巴,若有兴味打量,“林生,你不如纹条花臂,以后去收保护费,肯定人人惧你。”
“当我,黑、社,会?”
林风摘掉墨镜,正义不容侵犯。
玛丽亚送茶水上来,林风道谢。
查文琳睇他,“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