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风躺在床上,身边小人猫一样乱蹭。
林风制住她手脚,“别乱动”
她疑惑,“林生,你怎么睡觉还带着枪?”
“不许乱说”
“可是林生,你好热啊?是发烧了吗?”
“……”
林风几乎一夜未睡。
一觉醒来,查文琳什么也不记得。
窗帘拉开,远处港大校区跃然如目,查文琳心里一暖,原来他早就准备好?
回头看他,他也在看她。
搬来凳子坐阳台,林风回来后,看她还坐那儿。
有这么好看?
走过去。
查文琳手指窗外,话里不掩喜悦,“林生,暑期结束,我就可以进港大读书,听说那里都是精英,我一定努力用功,不给你丢脸”
这话怎么这么像为父争光?
“嗯。”
不咸不淡做回应。
笃笃笃!林风扭头,不懂边个这个时候敲门?
门外一群人凶神恶煞,见门打开,为首的一人直往里冲,“他老母,叫这么久也不开门,阿屎人呢?该不会又跑了吧?”
查文琳听到动静,“林生,什么人这么吵?”
几个陌生的面孔闯入眼中。
她穿睡衣站卧室门口,几名闯入者惊鸿一瞥,
林风条件反射用身体挡住那抹艳色,回头见几个男人眼珠子到处乱瞟,恨不得将小囡藏起来。
众人想入非非,为首的男人吼道“阿屎呢?快把阿屎交出来!”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林风声冷。
其余人闯入其他房间,没找到人,回来告诉为首的一人“大哥,阿屎不在。”
为首的男人冷冷一笑“哼!欠了高利贷还想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走!”
几人来的块,去的也快。
乒乒乓乓,隔壁传来器物打翻声音,林风按耐不住走出门。
“死老太婆,等你儿子回来告诉他,要是再不还钱,就拉你丢河里喂鱼……”
阿婆浑身发抖,似经受不住恐吓。
一看阿婆晕过去。
“喂!别装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风走过去,扶起阿婆。
“喂,警告你别多管闲事!”大佬出声威胁。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阿婆算什么本事!”
几人一看,禁不住淫:笑,“妹妹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是想帮阿婆出头吧?这样好了,你陪我们去玩玩,说不定阿婆的债可以不用还。”
有人伸手想要揩油。
林风一把将他手腕握住,把查文琳护在怀里。
“老东西,看来你是活的不耐……啊!”咔嚓一声,他整只手脱臼。
“贱格!我已经报警。”
几人回过神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临走时,狠狠瞪两人。
……
林风扶阿婆靠坐在沙发上,用手掐她人中。
阿婆幽幽转醒。
看清眼前人,阿婆忙道谢。
“你们是隔壁刚搬来的吧?”
“是,我们就住你正对门。”查文琳道,又问,“对了,阿婆,你儿子呢?”
提起阿屎,阿婆未免泪眼婆娑“阿屎啊,他最近整日不见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他本来很孝顺的,从来没有扔下我不管,可是后来不知怎么染上赌瘾,这段时间高利贷三天两头来家里,把家里弄的一团乱,还问我阿屎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老人家不住叹气。
两人帮阿婆收拾,顺便又陪阿婆多聊了几句。
回到对面,关上门。
“林生,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余光瞄向鱼缸,回忆突然涌出,“大D!”
忙不迭过去将符撕掉,玉牌突然飞出,带出水散在外。
查文琳用手接住。
“D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