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几夜,是个人都承受不住,林风把后续事宜交代完毕,脸色渐露疲惫。
“阿风,回去休息一下吧,你都几夜没睡了。”
林风不打算强撑,离开警署,便在附近旅店开了个房。
睡醒一觉,林风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警署警卫员。
“前辈,不好了。”
林风示意他慢慢说。
“前辈,有人死了。”人算不如天算,才一晚上不到,就有命案,林风同来人火速赶往警署。
警署内,死去的警卫口唇大张,被绑在椅子上,脸色泛白,像涂一层厚厚粉。
身边围着的人,表情无一不难过。
“阿风,怎么回事?”王胜男痛心生命消逝。
林风叹一口气,“从今天起,大家晚上最好不要待在这儿。”
“这样最好,省得大家晚上担惊受怕。
“阿风,要不要人帮你?”王胜男巾帼不让须眉,不等他拒绝“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也好。”
……
女皇诞辰,港地大放三天假。
马岚岚邀查文琳金鱼街挑金鱼,查文琳替她长眼,为其选一尾大肚金鱼,告诉她:“等回去,她生下许多小仔,你家鱼缸又添新丁。”
马岚岚举缸又看,“你怎知她有宝宝?我就看不出来。”
往通菜街走,街边有人摆摊算命,举一盲人算命旗帜,鼻上架一副墨镜,遮住大半张脸。
查文琳心生亲切,欣然朝其走。
墨镜后一双眼睛并未真瞎,见有生意到,内心欣喜泛滥。
“大师,能给我算算吗?”
听声辨位,大师脑袋挪动一下,依旧望着虚空。
“要算什么?”
“随便。”
“把手给我。”大师装模作样伸出手。
查文琳放一只手在他掌心。
大师另一只手附上她手背,两只手开始在他手心手背不停摩挲,心中荡漾,掌中这只手绵软无骨,摸起来感受极佳。
离此不远,林风手提半袋糯米,视线不禁意停留在此。摸骨算命?装的还真像。
做不到坐视不理,林风脚步径直往前。
走近之后,一把将揩油的咸猪手拿掉。
算命的身子一僵。
查文琳仰头看来人“林生?”“风叔。”
林风二话不说拽她起身,脸上表情严肃至极“没算过命?”
不懂他为何生气?查文琳后知后觉,也冷了脸“多管闲事。”
林风一把摘下算命的墨镜,让她看清他条件反射躲避的眼睛。
查文琳却依旧淡定,望着他开口“本来嘛,同行切磋,我知道他不是瞎的,就想听听他怎么说嘛!”
林风无话可说。
查文琳兴致缺失,看他时,面露狡黠,把手伸他面前“要不你来看?”
不置可否,林风全没了刚才精神,找话题转移,“今天不用补习?”
“你能不能问些别的?每次见面,总要问我学习?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班主任。”
林风尴尬。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之前电话一直打不通,她总算知晓原因。
“阿风。”王胜男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
查文琳没好气,“我当是谁?林生,你们这么快就成连体婴?”
“妹妹仔,你是他什么人?讲话这样带刺。”王胜男身高一米七,光是气势,已完全碾压她。
“我跟他说话,你别自作多情。”不用看,也知道她脸色难看。
王胜男沉住气,好笑道,“我看自作多情的是你,妹妹仔,我同阿风买东西,碍着你事了?”
“不用特地讲明,只有心虚的人,才需大张旗鼓显声势。”
你一言,我一语,似天生的宿敌。
林风不懂女人,这两人应该第一次见吧?怎么形势剑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