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衣兜里取出一张纸,然后滑出袖口里的匕首,依次摆在易忠海面前。
“柱子~~柱子,好好的,你怎么动刀了呢!你别冲动,快把刀收起来。”
易忠海吓了一大跳,猛地从条凳弹了起来,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
“易师傅,正如你所见,桌上有一把刀和一张纸,今后你我如何相处,就看你今天如何取决了。”
“什么意思?”
“刀呢,意思就是兵戎相见,如果你还想烘火,拆散我和澜澜,让我继续犯浑,跟寡妇在一起,那么对不起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到这,潘闲冷冷一笑,目光凛冽的盯着易忠海:“你不是想让人养老送终吗?好,那我便提前给你送终!大不了事后吃粒花生米,也好过给人养孩子,老了还要被人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下。”
“……咕噜!”
易忠海嘴唇发紫,战战兢兢地咽了咽口水。
他怕了!
真的怕了!
傻柱就是混不吝性格,既然有了这个打算,那么把人逼急了,指不定就真要省去养老这个步骤,直接给他送终了!
这可不行,他的一大爷还没当够呢!
“柱柱柱柱子,那、那这张纸呢?”
易忠海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事根本不用选,活腻了才会选刀,与人兵戎相见。
“这张纸是我下午抽空去街道办,找相关领导许下的承诺书,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不在我面前作妖,挑唆我和澜澜的关系,我便给一大妈养老,为你们百年之后筹办后事。”
这里潘闲耍了个小心机,只是明说给一大妈养老,没说给易忠海养老,一大妈有心脏病,肯定要走的早一些。
等一大妈走后,易忠海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花钱请个保姆,或者将人送进养老院就是了。
然后就等着易忠海老死,给对方料理一下后事,就能完成许下的承诺。
潘闲这么处心积虑的算计,说白了,还是时间太短,如果逗留的时间长一些,可以支撑到调岗搬家,他才不会费这个心机。
还有就是年轻时候的傻柱,对易忠海、秦淮茹太过信任,不提前唬住易忠海,让这老家伙心生忌惮,那么等他们发现傻柱,还是原来那个傻柱,必然会固态萌发,不断教唆、挑拨,让人新婚夫妻滋生矛盾,过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