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冤枉啊…”
三姨娘一副姣好的面容满是泪痕,看着阮侯爷一阵心疼,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阮苏氏看了眼脸色霎白,泥人还有三分气呢,她望着三姨娘得意故意向她挑衅的眼神,顿时火气爆发,想到儿子回来说的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冲过去狠狠甩了女人一巴掌,疾言厉色道:“放肆!本夫人有准你起来吗?”
“啊…”
三姨娘被打傻了似的,惨叫一声,摔倒外地上,看着突然霸气侧漏的夫人,吓得身子颤抖了抖,望着阮侯爷,娇颤道:“侯爷,夫人…我…没有。”
阮侯爷再次傻眼了,看着母子两,这一个个是怎么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三娘都说了不是她,此事需要查清楚了再说,你怎么能打人呢!”
阮苏氏看着男人眼眶微红,质问道:“所以真是侯爷纵容这个贱婢想毒死我吗?”
阮侯爷没了脾气,冷瞥了眼世子,再看着女人,脸色一点点阴沉,“我刚回来,你们一个吵一个闹,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再质问本候?”
说的什么话,他根本听不懂!!
阮苏氏有些心凉:“事情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就是证据,我每天喝的药里参了毒药,药渣已经派人检查过了,还有今天熬药的时候,小桃亲眼看到,三姨娘身边的丫头香江支走了珠儿,然后偷偷下了药…”
阮苏氏一边说一边哭,越想越伤心。
这男人她爱了一辈子,没想到头来他居然要毒死她?
想到如此她虚弱的靠在儿子怀里,掩面直哭:“阮钧,你不是人…”
阮津柏扶着人,目光凌厉看着,“香江你刚才把话再说一遍。”
在阮侯爷没回来前,他已经关起门来审了一波。
没有侯爷在,三姨娘根本对付不了世子。
世子说:不老实招全部发买,说什么最近新开的百花楼正缺人。
听听,这是从前那个温润如玉世子爷会说的话吗?
香江长得有几分姿色,一听要被买到那种地方,霎时害怕极了,忙把事情全部招供。
现在只是将已经说的话重复一遍而已。
“侯爷…饶命,世子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三姨娘指使奴婢每日在大夫人药里下药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香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着。
三姨娘脸色一变,有侯爷在,明显胆子肥了,大吼道:“你胡说!”
“呜呜…侯爷…我没有…我怎么敢啊!”
“侯爷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阮津柏冷笑:“你当然不敢,恐怕就是仗着有父亲撑腰,才敢如此胆大包天吧!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阮侯爷听到这话,脸色霎时阴沉:“你闭嘴!”
阮津柏却不惧怕他,继续冷笑讽刺道:“哼,你心里只有这个女人和她的儿子,是不是想毒死我娘,然后再把我也害死,好把位置都给他们?”
“父亲你好狠毒,我已经写信给外祖父,等舅舅他们来了,我娘就跟你和离,这个世子之位谁要给谁吧,我无福消受。”
说完扶着阮苏氏,冷漠决绝的打算离开。
阮侯爷脸色一变,心里开始着急了,“站住,你们不能走。”
从来不知道儿子这么有脑子,居然还知道背着他审问丫头,提前派人去永城搬救兵?
自己儿子他还是了解的,柏儿不可能会想得这么周全,这些到底谁教他的?
搞得他简直百口莫辩。
明明他都没干,但想到永城苏家会来人,他却有些心虚了。
因为他虽然没让三姨娘这么做,但却有心思休妻的,而且还纵容妾室欺负嫡妻,这事让苏家那边知道肯定不会饶了他。
这些年来阮苏氏跟苏家那边都是报喜不报忧,所以他日子才过得这么舒坦。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