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司正凯激动地问。
“就在我们接我爸出狱那天。
后来他们就带我去了派出所,给我办了户口迁移手续,把我的户口迁到了白琂的名下,和户主的关系还写着‘父女’。”
白阮懊悔不已,“那时我以为他们是为我好,不想让我爸影响我的前途。
现在看来我真是傻,他们那样做,无非是想把我和白琂绑在一起罢了。”
司正凯冷静下来后耐心地安慰道:[这个不要紧。
你已经成年,我们也已经领了结婚证。他没有权利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不过我还是要去找他,让他把你的户口迁到我这里,这样才能保证日后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白阮听后稍稍放下了心,“那我跟你一起去找白琂吗?我的课本和包还放在他家呢。”
司正凯摇摇头,温柔地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
[你不用去,我和杨帆一起去找他。
你以后尽量不要和他见面,见到他反而让你更生气。
你放心,我们不会和白琂起冲突,只是去警告他。
我有的是其他办法教训他。]
做完手语后,司正凯的眼神变得冷峻而犀利。
白阮明白,司正凯是要从厂子的经营方面入手去惩罚白琂。
白阮没有阻止,因为她也觉得白琂实在太过分,从头至尾都在欺骗她。
如果不是她今天偶然发现,说不定白琂以后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
司正凯又安慰了白
阮一阵,白阮才慢慢放松下来。
司正凯决定带白阮出去逛逛公园、逛逛小吃街,让她开心起来。
于是,两人按照原计划出门去逛了夜市,吃了小吃,又去莲湖公园散步。
晚上回家时,白阮的心情终于恢复了一些,并且下定了一个决心。
“正凯,你去找白琂的时候,我要去找白钟民。
我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总要把我卖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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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钟民从看守所出来后,非但没有因此找不到工作,反而重新回到云纺厂,坐上了实验室主任的位置,原来的主任汪海洋成了他的下属。
这可把白钟民高兴坏了,终于翻身有机会对付汪海洋了。
于是,白钟民从此过上了上班摸鱼划水骂骂下属,下班喝酒下棋跳跳小舞的日子。
每每想起自己现在的生活,白钟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是多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和深情堂弟啊。
这天,白钟民下班后,又去小吃摊买了些下酒菜和一瓶小酒,吹着口哨往家走。
走到家属院楼下时,他的脚步一顿,看到白阮居然就站在他家的楼栋门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阮阮,你怎么来了?
呵呵呵咋没提前告诉爸啊,要不然爸买点菜给你做顿饭呢。”
白钟民笑着向白阮走了过去,白阮却依旧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啥事啊?”白钟民愣了愣,“好,那咱们上楼说。”
随后,两人一起上楼
来到白钟民的屋子。
上个月出狱的时候,白阮和白琂帮忙收拾好的屋子,现在又乱成了原来的模样。
白阮也懒得再问,在沙发上找了个空坐下。
白钟民还忙着把酒和菜放进厨房,拿碗出来跟白阮一块吃。
但白阮叫住了他,“爸,别忙了,过来坐。”
听到她的话,白钟民这才停下手里的活,来到客厅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阮阮,怎么了?你有啥事呢?”
白阮深吸一口气看向白钟民,沉声道:“爸,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白钟民心里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决定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