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琂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被狠狠揍了一顿。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一早就被白阮一杯水泼醒。
“你怎么样?能起来吗?”
白阮小心翼翼地问,也不敢碰他,生怕一碰把他碰坏。
白琂强忍浑身的酸痛,咬牙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受伤的右手也有些不对劲。
他把右手缓缓抬起,想动动手,却发现原本能弯曲一点的手指,现在一动就疼。
白阮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了不对劲:“小叔叔,你的手是不是又受伤了?”
白琂咬着牙不说话,白阮心急之下,大着胆子上前握住了他的右手。
可刚一触碰到白琂的手指,他就猛地缩了回去,抱着右手重重喘气。
“小叔叔!”白阮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你的手指...
快!我带你去医院!别磨蹭了,快走!”
白阮惊恐强硬的态度下,白琂只好跟她一起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开去医院。
到了人民医院,白阮带他去拍X光之后,得到的答案却另他们崩溃。
“你才长好一点的骨头,又断了。”
白琂的主治大夫拿着X光片,一脸气愤又无奈地说。
立在一旁的白阮立刻焦急地问:“大夫,还能麻烦你再做一次手术吗?”
大夫长叹一声,闭上眼摘下眼镜,捏着自己的鼻梁,一副失望苦恼的表情。
“能做是能做,但手术风险很大。
如果不小心出问题,他手上的神经就有可能受损。”
“神经受损
?”白琂重复了一遍大夫的话,怔怔地问:“神经受损会怎么样?”
大夫沉痛地说:“神经受损的话,你的手可能就再也动不了了。”
轰的一声,仿佛一声惊雷在脑中炸开。
白阮的心脏如鼓点般嘭嘭乱跳,她难以置信地看向白琂的手,目光又移到他的脸上。
只见白琂面色青灰,眼里已没有了往日笃定从容的神采。
但由于他从小优秀的涵养,让他还保持着最后的体面与稳重。
白琂垂眸沉默了片刻,而后很快抬起头来,“大夫,麻烦您了。”
白阮也向大夫拜托道:“大夫,拜托您再做一次手术吧。
相信以您和院里其他大夫的医术,手术一定能成功的!”
大夫十指交叉犹豫了一阵,随后开口,“好吧,作为大夫,救死扶伤就是我们的本职。
我肯定会尽力为你做手术,争取手术成功。但你好歹也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的骨头接上,你倒好,动不动就打折了。
如果这次给你做手术接好以后,你又搞折了,就不要再来找我。”
“好好好,大夫放心,我会提醒督促他的。”白阮忙不迭地应道。
大夫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单子。
“我刚才已经给你们把手术最大的风险说了,这上面还有一些其他风险。
你们看过之后如果还是决定要做,就在这个知情同意单上签字,我就可以给你安排手术了。”
“好嘞好嘞。”
白琂
和白阮将单子上所写的内容大致看过之后,白琂便在单子下面签上了名字。
大夫立刻帮白琂安排手术,最终安排在了两天之后。
又向他们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并嘱咐白琂千万不能再伤到手了。
白阮连连答应又保证后,两人才离开医院。
回到白琂家后,白阮又把他教育了一番,听得白琂直摇头叹气。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小心。”
与此同时,白阮还去菜市场买了五斤排骨和猪棒骨,准备以后每天给白琂熬骨头汤喝。
还买来几斤牛肉,打算做卤牛肉,每顿饭给他切几块补充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