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摇摇头,“没有。他说那些钱是老家他从前的一个女同学给他的,想和他好。但是这借口我们都不信。”
[我们?还有谁?你手里的西装是谁的?]司正凯问。
“哦,这是我叔叔白琂的衣服。他也因为我爸被叫去派出所。
后来...我被我爸气哭了,不小心把眼泪鼻涕抹在他外套上了。
所以把他的外套要过来,我洗好了还给他。”
司正凯这才发现,白阮的眼睛有点肿,确实像哭过的样子。
他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拇指在她微肿的眼睛上磨砂,关切地望着她。
[你怎么哭了?心里有什么难受的给我说。]
白阮垂下眼睑微微摇头,而后抬起头对司正凯露出宽慰的笑:“已经没事了。
刚才在派出所确实被我爸气得够呛,不过哭过之后就好了。”
看着她疲惫却坚强乐观的样子,司正凯心中一悸,疼惜地将她揽进怀里。
在她愤怒难过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她身旁,这让司正凯无比后悔懊恼。
再想到当时陪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并且她还把眼泪和鼻涕擦在白琂的衣服上。
这么说,他们俩当时的距离应该很近。
思及此,一股强烈的醋意和占有欲,占据了他的心。
[你把衣服给我,我来洗,洗好以后我派人去还给白琂。]
虽然白琂是白阮的堂叔,但他也是个成年男人,而且只比白阮大十岁。
这种事还是谨慎些好。
白阮从司正凯怀中抬起头,“你来洗?不用了,我来吧。”
[这种西服外套不能用手洗,要送去专门的洗衣店。
你就交给我吧,我洗完了给他送去也是一样的。]
听司正凯这么说,白阮觉得也有道理。
要是自己用手洗,给把衣服洗坏了,可赔不起。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跟我还这么客气。]
司正凯安慰道:[你爸的事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帮你解决。]
说到这个,白阮觉得很是对不起司正凯。
“我爸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怎么,竟然为了钱,去写举报信。
我先替我爸向你道歉。”白阮说着,向他微微鞠躬。
[你不用这样。]司正凯扶起她,[我知道你跟这件事没关系。
相信他经过这件事,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白阮点点头,“我会再说说他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部门了。”
两人分开后,白阮回设计部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
司正凯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了两个小时工作后,杨帆带着他了解到的消息,走进了办公室。
“少爷,派出所那边来了消息,说调查出那些自称中毒的受害者,其实根们没有买过三厂布料做成的衣服。
而是因为工地上的粉刷油漆毒素超标,才的病的。”
司正凯听后比划道:[这么说,那些闹事的病人也是有人指使的?]
“对,民警就是这个意思。他们正在调查是谁指使了那些病人。”
说到此处,杨帆顿了顿,“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随后,略略兴奋地拿出一份报纸,摊开放在司正凯面前。
司正凯定睛看去,只见报纸的广告版面的头条,印刷着一行大字。
“庆华服装厂最新服饰上市:可抵御汞元素”
司正凯微微挑眉。
杨帆接口道:“国棉三厂刚被举报布料汞元素超标,庆华隔了几天就推出能抵御汞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