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爸,我这都是肺腑之言,肺腑之言……是,我明白…“
杜飞撂下电话,从电话里听得出来,朱爸也相当高兴。
发否则杜飞不会半开玩笑的说些拍马屁的话。
实际上,在用娄弘毅这件事山,朱爸承受了一些压力。
现在,娄弘毅出了成绩,可以说相当及时。
杜飞心情正好,顺手从兜里摸出烟。
却发现是牡丹,转又揣了回去,弯腰从办公桌的侧柜里拿出一包中。
只有子能配得上此时的心情,牡丹差了点意思。
点上一根站到窗边,忽然觉着外边一成不变的景色都好看起来。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楼下从大门外骑车子进来一个人。
杜飞不由得“咦”了一声,瞧着那人竟像是张忠诚!
再定睛一看,还真是他。
到楼下锁好了自行车,一溜小跑进到楼里
张忠诚第一次来,在收发室登记之后,给他哥打了电话,这才进去。
顺着楼梯到二人。
张东升提前开门,冲他招了招手。
张忠诚立即笑着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哥”。
张东升“嗯”了一声,把门关上说了一声“坐吧”。
转身去倒了凉白开。
现在天气正是热的时候,张忠诚一道骑自行车过来,身上没少出汗。
接过去一口干了。
张东升给他又倒一杯,这才坐下问道:“那些东西要回来了?”
张忠诚一脸郁闷道:“只要回来一半,还有一些落到故宫去了,没法要了。”
张东升明白,故宫那个地方的水很深,淡淡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张忠诚咧咧嘴,明显心有不甘,还想风水:“大哥……”
却被张东升摆手打断:“忠诚,你是咱家最聪明的,但有些时候,没有阅历,只有聪明,是不够的。那些东西算什么?不过是些古旧残缺的东西罢了,说是宝贝它就是宝贝,说是垃圾它就是垃圾。”
张忠诚虽然没反驳,却明显看出并不服气。
张东升道:“你不用不服气,任何东西都是为人服务的,而不是人为东西服务,你要连这都想不明白.”
说到这里,张东升没再往下说,眼神却变得严厉起来。
张忠诚立马没脾气的低下头,小声道:“大哥,我知道了。”
张东升“嗯”了一声,转又叹口气,解释道:“忠诚啊~哥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但你得明白一点。
再好的东西,你得守得住,才算是你的。否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然,这次为什么会出这种事?”
说起这个,张忠诚的脸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哥,我怀疑一个人,在出事儿之前,他卖了我一方前清的玉玺。结果没两天就出事了。”
张东升瞅了他一眼,从兜里摸出烟,点上抽了一口,
却没判断张忠诚说的有没有道理,也没分析其中的疑点,直接淡淡道:“那你想怎么办?”
张忠诚一愣。
张东升又道:“把他抓来?”
张忠诚下意识点点头。
张东升却“哼”了一声:“小弟,你呀~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把那人抓住不难,但那人肯定是个棋子,这我没说错吧?抓他的结果无非两种,他抵死不说,你怎么办?把他杀了?“
张忠诚心头一凛。
他在燕大算是有一号,却是温和派,以求财为主。
到现在还真没弄出人命来。
张东升很了解这个小弟,聪明归聪明,还是太嫩了。
接着道:“另一种可能,他供出了幕后主谋你怎么办?直接找上门去兴师问罪?咱那
些东西本就来路不正,真要闹大了你能讨到便宜?再则,你怎么确定那人说的是实话,不是故意做的局中局,想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