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染看着抱着他胳膊,醉得一塌糊涂的萧曼,嘴角满是苦笑:“守了你十七年,却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他人,可这都是我自找的,我本想用他磨练你,不曾想他反而趁势而上,反客为主。”
萧曼迷迷糊糊,似乎听到自找的,嘟囔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宝贝就要看好了,送给别人了,别人怎么可能还回来。”
凤墨染听了这话,心口一紧:“是我的,便是我的,谁也休想抢走。”
萧曼抓着凤墨染的胳膊微微用力的拽了拽,仿佛想找个更舒服的姿态靠着。
凤墨染目光落在萧曼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柔光,突然一道身影闯进来,凤墨染不悦的看过去,示意他出去。
那人想要说什么,可见凤墨染面上恼怒,当即退了出去,凤墨染将外衫脱下来,披在萧曼身上,让醉酒的萧曼枕着他的腿继续睡,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如同小时候哄她睡觉一般。
“挑唆你我关系,罪不可赦。”凤墨染的声音很轻,很轻,宛若清风,很快就飘散了,“我知道,你一向心软,有些事情,必定不是你的本意,我不生你的气,但是却不能放过挑唆之人。”
萧曼彻底醉了,她的酒量不好,纵然提前吃了解酒药,也醉倒了,她不敢装醉,凤墨染太精明,她需要做的,只是拖住凤墨染,给南宫煜救人争取时间。
澹台宫外,暗卫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玉华宫的人被人劫走了,他们还没把人抓住,这个时候,帝姬又赖在澹台宫,主子根本不见他们,事后,追究起来,他们怕是要倒大霉的。
“朱大人,怎么办?要闯进去禀报吗?”
朱修抱着剑,靠在墙,面色冷清:“这个时候闯进去,无异于自寻死路,主子对帝姬如何,你们也是心知肚明,这两人闹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和好的可能,你若是闯进去,惹恼了主子,谁也救不了你。”
“可玉华宫里的人……”
“玉华宫的人再重要,也不如帝姬重要。”朱修眼底闪过一抹隐忧,帝姬对主子的影响太大了,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其实,他本身是希望这两人关系破裂的,那样主子做事也会少顾虑一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