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刚才要磕着头了。”
“抱歉,我睡的沉了些。”
千秋也是习武之人,自觉五感比常人敏锐很多,怎的今日枳风连他人靠近触碰也未曾察觉,这毒不会还有侵蚀五感之症吧!
“阿橘,你先前睡着,若是有人靠近可会惊醒?”
“不啊,我睡的死一些,星星早上有时会来我房间打扫我都不醒。”
“千秋,怎么了?”
“当真,没有任何反应迟钝之事?”
“没有。”
“那便好。”千秋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情况没他预想的要快,“你现在是不是还是很疼?”
“无事的。”
“伤好之前,万不可再动用内力了。”
枳风见千秋表情严肃,不禁莞尔一笑,:“若是动用内力会怎么样呀,千秋神医?”
“会……”千秋面露难色,不知该不该给她讲。
还未讲完,枳风便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在动用内力了!”
“如此……便好。”
“那,千秋,我可以出去透透气吗?我可在这憋死了,我都好几天没出门了!”
“还是先休整几日再出去罢,外面这几日乱的很。”
“我就在这附近走走,保证不动手,不跑远。”
“你现在可以正常走路?”千秋问道,筋脉寸断之痛,若是行动,多半会加剧。寻常有伤还会痛个好久,何况是中了琉璃盏?
枳风为证实自己能走路,当即就要站起,整个人身子前倾,一个不稳,当即向前栽去。
千秋忙单臂挡在枳风锁骨下,将人扶了回来。
“我这真不是腿疼,我就是坐久了,腿有点麻。”
千秋扶着枳风,让她将双腿自然伸下来。
“伸直等一会便不麻了。”
“千秋,我真想出去走走。”那语气活像一个斋戒一月
千秋叹了一口气,道:“出去可以,不过我要陪你一同去,只在这附近一带走走,不可运功。”
“好!”
“你在这坐着,我去喊人给你梳妆。”
“好。”枳风笑的右脸酒窝若隐若现。
千秋忽然明白了为什么爹总喜欢哄娘。
临出门时,千秋又给枳风带了张面纱:“云林来余杭了,还是先带上吧!”
虽千秋已用金针刺穴,尽可能的消减些疼痛,枳风走的还不是太稳,千秋便陪她走的很慢。
走着走着便到了一个糖人摊前,摊主的泥人捏的惟妙惟肖,千秋从摊上拿了一个,谁知却被摊主一把拽住胳膊:“嘿,想跑,可算逮住你们几个了?”
枳风看了看千秋,忙打和道:“老大爷,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那几个小子,成日没事便在我摊上顺上个泥人,虽说是后来会派家丁给,到底惹人生气。”
“哪几个呀,老大爷,您再仔细看看他,真是那人吗?”
“啧,好像又不太像。”
“老先生,您这眼睛不太好,我给您开一个方子,你去按药煎服,视力会好些。”
那老大爷似乎有些认错人的迥然:“你们是外乡人吧,可不知这余杭的几个小混猴儿,顺安侯府的小侯爷,霍太守的独子,齐妃娘娘的外甥,叶家的嫡子,首富家的幼子,余杭最富贵的人家养出的孩子,成日遛鸡逗鸟,无所事事,搅得余杭不得安宁。”
千秋抿了抿嘴唇,不知说些什么,老者又开了口:“我在这儿,捏了几十年的泥人了,这些个小混猴儿,没事就来捣乱,好不容易熬到宋二叶五那几个长大,谁知这小的又出来了。”
枳风来了兴趣:“叶五可是现下的叶家家主?”
“对!就是他,长大可稳重多了。”
枳风忍了忍笑:“那宋二是?”
“裴家的。”
“裴家?裴家不是只有闵国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