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上,阿岫,霍伯父应该没给你说有什么重要东西罢。”
“没,我爹才不会将这等秘密告诉我。”
“霍伯父他......用心良苦啊。”齐睿给霍岫理了理衣服,将人扯了起来。没告诉留下什么东西也好,省的终日惶惶,担惊受怕。
“也不早了,你们先睡罢,我在这守着。”千秋向门窗处掷了七根银针,根身串了金蚕丝。针穿过门窗后,没入房周围的树木之中,尾端的金蚕丝绕在千秋手指,若有什么动静,单凭此即可探知。
浮云楼的枳风等人,现下愁的是怎样将假冒山海的人揪出来。先前那次有些打草惊蛇了,此事却是棘手的很。
枳风因身上还是有伤,依旧是每日受着琉璃盏带来的筋骨寸断的疼痛,因而被湛星勒令只能在浮云楼之内待着。
“霍大人实在是可惜啊。你说说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依我看啊,山海跟那谢十灯是一丘之貉,没准北海阁那场也是演出来的。”
一旁的有个着雪青色的少年,使劲拍了下桌子:“休得辱我师门!”拔出剑剑便指着那两人。
“狗砸到了便叫唤。”其中一人也不惧反而更上前一步,挑衅的指着自己脖子,“来来来,往这砍。你砍啊!”
那少年当真就要砍去,却见一少女双指稳稳的夹住剑身。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掌柜出来劝架:“几位别吵了,饭算是我请两位的,这样行不行?小店经不起折腾啊。”
“在人家酒楼见了血好不吉利,寻仇也该寻个僻静处。当众杀人,不是摆明要给自己定下罪名?”
“小姑娘,你怎么说话呢!”枳风身后那人还颇有不满。
“给我闭嘴!”枳风转头瞪了那人一眼,复又挑衅的看了看那雪青衣装的少年,“你说是不是?”
少年满怀愤愤的收了剑,出了门去。
枳风方才运了功,此刻犹如万蚁噬心,跌坐在地上。
掌柜忙上前扶着:“姑娘,姑娘,快去找宋公子。”
“小姑娘,小姑娘,你怎么了?”
“橘子?”任风起从楼上房间出来,忙跳下来查探。
任风起背起枳风便上了楼,“快去寻千秋!”
枳风贴着任风起耳边道:“我无事,你去跟上那人,那人不是山海弟子。”
现下她也只能硬撑着,单是接住那人的剑,就已经很是费力了。
“我先送你回去。”
那雪青色的少年出来后直接进了赌坊,任风起正欲跟去,右侧忽见一剑刺来,他后退一步,顺势擒住那人手腕。那人左手将剑掷到右手,拧身朝任风起刺去。
任风起松了手,后仰,左腿冲着那人扫去。左手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向那人喉间刺去,待匕首至那人喉间一寸便停住,笑道:“这次你输了吧,百里霜。”
地上那人,虽是满脸的生人勿近,却也不恼,一个手指拨开了匕首,道:“有长进。”
而后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你怎么在这?”
“该我问你罢,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我在哪?”
“这事待会再给你说,我们先进去。”
百里霜便也随着他进了赌坊,人声鼎沸,房中点着昏暗的烛光,坐庄的,出千的,赢的发狂的,哭天抢地的,赌上自己手脚的,什么人都有,独独没见到那抹雪青色。
“你到底要找什么?”
“我忽然对赌钱很好奇。”
“你不是从来都不赌?”
“我是没钱!你去帮我赌一把?”任风起不客气的将手搭在百里霜肩上。
百里霜看不过眼,给他了一块碎银。
“你帮我下注!”
“押什么?”
“大!”
赌客一股脑的将银子压上了桌,任风起却偏有些心不在焉,四周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