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那个小胡子。
任风起只好硬着头皮开始瞎编:“大人让我们几人个将人送到了便离开,我们哥四个这不是没什么任务在身么,就看着这处的景不错,想着看看。”
那小胡子一脸倨傲,任风起趁着跟他走进时,塞给他一袋碎银。
“此处景色确实不错。你们四人这次出去辛苦了,我会在大人面前给你们记上一功的。”小胡子拍了拍任风起的手,脸上露了笑。
“这也是多亏您的栽培,下次这种得脸的活,还望您能多多帮我们哥几个争取。小的这里也就仰仗您了。”
任风起这话说的好听,小胡子听着如沐春风,面色也软了下来:“你这声音不对,可是着了风寒,赶紧去寻大夫治治,别耽误了给大人办事。”
几人点头称是,便趁此机会出了府,回到先前的小院,那几人被团团绑着,正在地上打着瞌睡。
任风起走过去,在他们面前打了个响指:“喂,醒醒。”
见他们几人醒了,千秋便给每人喂了粒药:“这是今日的解药。告诉我们,府衙中临着水榭,被重兵把守的那处,住着什么人?”
那人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个小官,不过是京城里来的。”
这话说的有漏洞,单是个小官,何必惹云林如此在意:“我劝你们最好实话实说,我这解药只准备了一份,需得连着吃五次才可,少一次都不行。你说万一我听着你们说的假话,觉得不舒服,不小心将这些药掉地上碾碎了,可怎么办?”
千秋面上笑得和煦,威胁人却毫不含糊,任风起都觉得有些小看千秋了。
那人扭头不知所措,却也只又说了一句:“我只知那人是陛下派来江南巡查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怕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千秋又威胁几人将自己的身份背景全说出来,而后几人便换了身行头,回了先前的客栈。
客栈掌柜见湛星回来,便将先前枳风让山海暗线探查的事情告与湛星。
四人在房中商量对策,湛星又将之风先前调查的事同另外三人讲了讲:“昨日师父在街上遇到一位绿衣公子。身上用着竹寒香。”
“竹寒香?这种香有什么特别的吗?”任风起困惑道。
千秋倒是知道这种香,自己家的书房倒是常年点着这种香:“竹寒香怎么了?”
“这种香,文人雅士多推崇此香,不过价值千金,在下还未曾见过。”
湛星继续说道:“如白公子所说,这种香价值千金,不是普通的六七品官员可用的起的。除非这人本身身份就非同一般。暗线探查,先前余杭太守霍大人遇刺后,朝庭便派了一个年轻后生前来查探此事。”
“所以宋姑娘之前遇上的绿衣公子便是来查探霍太守遇刺案?”
湛星点点头:“不错,那人本是来查探霍太守的案子,谁料绪州太守季大人遇刺身亡,此事按理全应云林处理,故而那个绿衣公子便来到绪州同云林了解事情。说敌非敌,似友非友。”
“那绿衣公子倒也没被限制自由,由着他随处出入,住处重兵把守,想来也是为了安全。但若是那位绿衣公子查到了什么证据,恐怕也会激起云林的杀意。”
“这个人大概是有人想将这湖水搅浑的饵。”白云涧当场点出。
任风起露出一个玩味地笑:“这个人对云林来说,杀与不杀都是个问题,只能拖,拖到他将所有证据都销毁完。”
“没错,这个人是琅琊贺氏的嫡枝,贺相独子贺仪,又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身份特殊到云林不敢动他。”湛星点点头。
“可又不得不防着他,所以才派重兵守着,又不敢约束其行动。”千秋接到。
原来如此,说不定状元郎就是当下破局的点。几人想着再凭那几人的身份混进去,只是夜里光暗,看不清楚人很正常,可若是白日,他们身形容貌又差之甚远,枳风又在府衙之中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