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出些意外。上次她受伤时,那些东西也不知是还在他马车上还是被甩了出来。
如此,千秋不免有些遗憾,还未送出去过东西,好像什么时机都不对。
枳风走了过去,拍了拍少女的肩。
“小公子好!”
那少女扭头一看,身后这人平平无奇,惟余一双眼眸清澈明亮。
“什么事?”
“我们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小公子,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谁呀?我为什么要帮你?”
“在下有个姐姐,带着我那三岁的小外甥,就住在附近,想问下小公子可曾见过?”
那少女脸色一变,当即要跑,扭头撞上身后的千秋。
少女抬眼一看:“易……”
还未说完,千秋急忙道:“一别数年,你可还安好?”
千秋心道大事不好!难怪瞧着眼熟,没想到是她!这祖宗怎么跑绪州来了?
“你们先等下,我同她谈谈。”千秋忙扯了她
去一旁僻静处。
“姑奶奶,你怎么在这?”
少女道:“出来玩的啊!”
千秋扶额,大概这祖宗是偷跑出来的。“你爹知道吗?”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就记住了,我叫千秋,别给我喊漏了。”
“知道啦,知道啦,再说就算说漏又怎样?”少女扭过脸满不在乎。
千秋冲她微微一笑:“你敢说,我就去报官,你就老老实实回家了!”
“贵贵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就是帮忙瞒着,咱俩什么关系,这忙我帮定了!”
“你现在叫什么?”
“安平!”
“怪难听的,还是叫平安吧!你跟我过去,我们有事问你。”
那少女虽作男装打扮,却是个鹅蛋脸,杏眼樱唇,娇俏可爱极了。
枳风看着远处千秋冲着那少女笑,心里有些沉沉的,不舒服。
千秋同众人解释道:“她叫平安。她父亲的姑母,是我母亲的祖母。按辈分来说,应当算是我小姑姑。”
“好乱的关系……”任风起不禁感叹。
枳风忽然想笑:“既然姑娘知我们并没什么恶意,可否茶楼一叙。”
“走吧!”平安不客气的前头走着,进了茶楼。
几人落座后。菜上来,平安便不客气的动了筷子:“看在我大侄子的份上,你们问吧!”
“如此,我们便开门见山地说了。”枳风拿手指绞了绞左耳流苏,在平安耳畔轻语,“季夫人母子在何处?”
“你们问这个干嘛?”平安看向千秋。
千秋如实相告:“保护她!”
“我怎么信你?”
“我猜姑娘是独身一人,姑娘护那母子二人是好心,可背后之人,我等一概不知,能潜入绪州府衙杀人,绝非等闲之辈。姑娘莫为了这一时安全,害了你们三人!”
平安权衡片刻,将事情如实相告。:“我告诉你们,你们一定要护他们母子平安!”
“自然!”
“我跟着商队到此处时,差点被人哄骗去钱财,多亏季大嫂路过,帮了我一把。”
“你不是知道我家铺子在哪吗?”千秋悄悄凑近平安耳边。
平安瞪他一眼,小声对着千秋:“我要去了你家铺子,当天就被送回家了!”
“咳咳!平安姑娘,请继续。”不舒服,还是不舒服,枳风干咳两声,提醒一旁咬耳朵的两人。
“哦,然后季大嫂帮我找了客栈住下,我这段时间一直就住在客栈。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逛完天天去季大嫂家去逛。那天我去逛时,看到一个男人偷偷进了季大嫂家。”
枳风问道:“男人?是季甘?”
“对,是季大哥,我当时守在门外,听到季大嫂在哭,忙抡着棍子跑进去,谁知撞见他俩夫妻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