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很快结了痂。
枳风醒来的时候,千秋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见枳风醒来,给她把完脉后,千秋就轰的一下倒地。商空请来的东海阁的几个大夫给他把了把脉:“无甚大碍,歇上一歇便好了。”
湛星便背着千秋去了他房中,这几日千秋不是在书房便是在枳风那里,只自己来房间里给宝贝喂了些食物和水,床上的被子动都没动。
湛星本想着放下千秋便回去,看到了桌上摆着的鸟笼,被布蒙着。他鬼使神差的掀开布帘,便见宝贝跟受惊了似的,一直扑棱翅膀:“富贵,富贵。”
那位易公子那么喜欢这只鹦鹉,为何偏偏要将它送人?
“王爷……丰家……太子……太孙……”
宝贝的声音并不大,可连起来便是阵阵惊雷。太子,太孙,如今哪里有太子,又遑论太孙?
湛星将布帘放下,之前马车中未曾听到这鹦鹉说话,想来只有掀开帘子鹦鹉才会如此。
湛星回自己房间洗了把脸,又给自己手腕上了些金疮药,刚才背千秋时,伤口又出血了,之后才整理了整理衣服,熏了熏香,去厨房给枳风准备些吃食。
“星星。”枳风靠在床头,见他来了眼睛笑得弯弯的,只是声音哑了。
“还疼吗?”
“不疼了,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们两个当初非要下山,好好呆在山上不好吗?要不是恰巧有弟子见你们浑身是血的去了医馆,你们是不是还打算伤好了再告诉我?好好的两个孩子下山溜达了一圈,脸都小了一圈,师傅不放心,说是去北海阁瞧瞧,其实是顺道去看你们,谁知道你们一路上走那么慢,要不是你给我写信了,我都不知道你们要回来,我跟访烟左灯右等,才知道两个人挂了一身彩,还把巧巧给带来了,巧巧出什么事,我又怎么给她师父交代?”商空神色如常的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枳风看看湛星,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师父,您这样真的对得起您那张清冷出尘、惜字如金的脸吗?
不过枳风笑着笑着便觉察到不对,是啊,她跟湛星决定回七星阁本就是临时起意,虽因寂如方丈的事耽误了几天,可决定回七星这事,连兰因他们都是临走才知道,按理说不该有人早早的埋伏在这。
他们的打算,枳风只告诉了三个人,曲无尘、商空还有......谢十灯。
“师父,可有查出来是谁要杀我们?”
“碎星谷。不过碎星谷可没有琉璃盏这种毒药,你背上的箭,也不是碎星谷能用的起的。应该是有两拨人。”
湛星和枳风异口同声:“箭?”
“这么精巧的箭不是寻常人能造出来的,靠弩发射,这是北海阁造出来的。”
“这是要嫁祸北海阁?”枳风一时想不明白。
“这是同百发机弩配套大小的箭,不过那人用的应该只是单发弩。”商空顿了顿说道,“当时阿图给将百发机弩给边军造出来后,留了一个心眼,山海便再也不造这般大小的箭了。”
“想来这人本是让我们无处追查,谁能料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人若是朝廷的人背后的又是谁?”枳风顺手向腰间摸扇子,却是空空如也。
湛星看透了枳风心思,将扇子递了过去:“你扇子刚才给你放桌上了。”
“不用了。”枳风没有接过,扭头对商空说道,“那人是冲着星星去的,不是冲着我。但那群碎星谷的黑衣人也对我们下了死手。而且那日我感觉四肢无力,内力受阻。”
“千秋说我们中毒了。毒应该是趁我们在客栈时,有人在我们马车上下的。”湛星难得的说了句很长的话。
“按理说客栈尽是靖王的人,居然能混进去下毒。靖王前脚刚走,我们便遇上了刺杀,靖王的嫌疑真大。”
三人相视,枳风笑了笑,露出浅浅的酒窝,蹙起的眉毛却是怎么都舒展不开:“不过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