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不在,都刚好给了碎星谷一个挑事的理由。”
说罢,宋枳风扇了扇扇子,看向窗外树影婆娑,眼神意味深长: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这江湖要起风了。”
掌柜走后,湛星巡视了一番,便将门窗关好问道:
“我们为何要与那几人同路?”
枳风懒懒的托着脸:“任风起吗?他脸皮厚啊。再说有人干活不好吗?”
“我是说兰因和千秋。”
“流明寺已经近五十年不问江湖中事了,这次兰因代表流明参加武林大会,怕是与九州令重现江湖有关。就他一个和尚,没啥武功,万一出什么事,或者有什么重要东西丢了,我怕所有的流言都指向山海。千秋他买东西的荷包上有隐沙门内门弟子才用的暗纹。”
“你怀疑他们身上可能有九州令?”
“谁知道呢!”枳风无奈的摊摊手,又正襟道:“你还记的前段时间流传的两首歌谣吗?”
“你是说夸你的那个?”
“......不是。”
“清霜无影,影月无形。
流明无量,隐沙无争。
青光无尘,半月无锋。
山海可期,难觅七星。”
“这些应该算是十五年前的江湖上七大门派。
除去我们所在的山海,已被灭门的青光门、举办武林大会的清霜派,流明寺、隐沙门都已经出现在余杭了。
影月楼估计也在往这边赶,就是半月宫不知赶不赶的巧。
若碎星谷真是冲着九州令,怕是也快行动了。”枳风觉得说的差不多了,便让湛星回去:“歇着去吧,夜凉了。”
翌日,众人启程,本只是宋枳风要带湛星要坐马车的,偏偏神医千秋有些晕马,便也让千秋进了马车,到底是神医,自己服了随身带的药之后便坐在一旁睡了。
想着就兰因一人骑马怪不好的,也请了兰因上车。马车足够大,四人倒也很是宽敞。
任风起本也想钻进马车,却被宋枳风一脚踹出去。
“出去驾车!”
任风起叫苦不迭:“本公子一看便是那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怎能……”
话还没说完,任风起心中便生一股危机感,本能的把头往左一偏,一片金叶子便堪堪擦过他的耳朵,插在马车的边棱上。
“不服憋着。”
金叶子入木三分,尾端还在微微颤抖。
任风起咽了一口唾沫,“怎能……怎能不为橘子姑娘驾车呢!在下荣幸之至!”
天空洁净无痕,天空洁净无痕,余杭的阳春三月,还伴着氤氲各类花草香气的暖风。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真说的不错。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唱歌?”
宋枳风不厌其烦的在马车里扇着扇子。
“有吗?”任风起扭了头看了看,也没见有人唱歌。
“是真的,嗨哎哎~西湖美景三月天奈~”
“好奇怪的调子,不像是本朝流传的。”任风起纳闷道。
大师向来是捧场的:“西湖最美的时节也便是三四月了,施主若是回来也可从此游历一番,别有一番风味。”
宋枳风将头伸出车窗,笑道:“那便看,宋某是否与西湖由有缘了。
以前听爹爹说起过,我祖籍好像是这里的。可惜啊,难得来此竟是匆匆掠过。
常听很多人说到:‘缘之一字,不可强求。不知大师何解?”
“世间万物,自由缘法。贫僧以为,佛云不可强求,便是尽人可尽之事,未曾尽过,也不算求了。”
“多谢大师指惑!”宋枳风若有所思。
“哟,橘子小姐,您还有想强求的人呢?”
任风起驾车无趣,便想起来逞这口舌之快。
“我求什么,又真的能求到什么?”
宋枳风靠着窗边托着腮,“看着各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