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干什么,肆意一回,也算活过了。你看小八,玩得不是挺乐的,你们几个人里我看就她最会给自己找乐子。十二他们从前见不得光,能出来了以后,我也放他们去自在了。从前我问你们要什么,你们谁也不说,你们跟了我一场,高权重位、裂土封王这些我都能给,我是要你们的忠心,但我从没把你们当工具,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人都是独立的。你们看多了我吸血吐血,就觉得我一定很痛苦,其实我一点也不苦,二十几年,这些事就和每天要吃饭一样,已经成习惯了。”
“陛下”火舞扶着晨光的背,望着晨光。司浅责备她愚忠,他说任何事都可以顺从陛下,唯独有害陛下身体时不可以,尤其陛下的身体正在逐渐衰弱。他说得她愧疚起来,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遵命,那时候她只是自责,还没有难过,现在,她难过起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沈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诧异。
也不怪沈润会惊诧,晨光和火舞现在的双人画面在他看来十分古怪,让他想起很久以前她们那些让他起鸡皮疙瘩的互动,明明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了,这又是怎么了?
晨光放开火舞,望向他:“你回来了?”
他去半山腰跟慧德大师下棋了,毕竟免费住了人家的小院,沈润和大和尚许久没见,也想叙叙旧。
此刻,沈润觉得自己有点绿。
“今天燥得难受,煮点甜的吧?”晨光对火舞说。
“是。”火舞应了一声,转身,她今日心情不美,路过沈润身边时没搭理他。
沈润越发觉得自己变绿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和火舞搂搂抱抱?”他坐在软榻上,摸了摸晨光的身子,大热的天,她依旧冷得像冰。
“小舞很软啊!”
“就因为你这样,外面才会传言你男女通吃。”
“我,一国之君,就算通吃,又怎样?”晨光换了一个霸气的卧姿。
沈润哧地笑了,没接她的话想让她自己尴尬,他把一直提在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打开:
“平海寺的煎春卷,用的是他们自己在山里采的野菜,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