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和晏樱才明白她是向窦轩要钱的确是敲诈勒索,她也的确钻钱眼儿里去了,在这里公开要钱,对于一国皇帝来说实在是有点换他们绝对做不出来,怎么着也得让赤阳国割几座城池,或者干脆就不提条件直接合作,再或者各走各的,只是要钱,手段水平有点低,也失了帝王风范。
不过,这做法倒是十分符合她的作风。
至于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人们的心里多少都已经有了猜测。
晏樱低着脸庞,一言不发。
晨光笑望着窦轩“你放心,我虽然总是说话不算话,但这一次我会信守约定,保你顺利走出迷宫。只是保你走出迷宫,这样你也不用怀疑我会骗你。当然,你可以不签,不过,那样我就没办法保证我会不会手一滑误伤到你,毕竟我的脾气不太稳定,一突然不高兴起来唉,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她自怜地叹了一口气。
晏樱和沈润望着她,哭笑不得,还真是唱作俱佳,完全不在乎脸面的威胁,与她为敌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她的确很气人,可以理解窦轩此时应该已经被她给气爆了。
窦轩怒火中烧,尤其是她的那一声哀叹,叹得他额角青筋乱跳,差一点就粗暴地骂起来“你这个死女人”,好在克己的教养让他把即将出口的粗话咽了回去
“你有备而来,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出现在这里?”
他咬着牙,他真是低估了她,从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他要小心地防备她防备她,可到最后还是低估了她,钻进了她精心设下的圈套。
“也不算确定,我只是习惯准备周全罢了。”晨光笑盈盈地说。
的确很周全
窦轩沉着脸,冷冷地盯着她,她不为所动,浅笑着与他对视,直到他终于认清了他冷酷的神情对她毫无作用,他将羊皮小卷摊在手下的背上,脱下左手中指上一枚雕刻着蔷薇图纹的硕大的金戒指,打开上面的盖子,那是一枚私章。
他将私章印在羊皮小卷上,卷好,递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