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
“做不到?那就下去吧。来人,送陛下回宫。春绮服侍陛下不力,自己去刑房领三十板子。”
“是。”春绮哆哆嗦嗦地应下。
司玉坤大概没想到自己冲动的言行会连累到春绮,惊恐地看向晨光,又慌乱地回头,内疚恐惧地看了春绮一眼,再回头望向晨光时,他手足无措,比刚刚颤抖得更厉害。
小太监上前来,扶起司玉坤,司玉坤大概是怕到了极点,双腿都不会动了,小太监不得不用力架着他,才能将他扶走。
司玉坤双眼僵直,说不出话来,晨光望着他的背影,都走出去了,他仍旧在发抖。
晨光沉默地看着他。
凤冥国泰昌二年,秋。
廉王司玉瑾于玉晶宫外的广场上被处以斩刑,晨光率文武官站在高台上观刑。
这一次的处刑没有昭告天下,只有朝内知晓,算是不公开处刑。
司玉瑾很平静,没有嚷嚷,也没有反抗,甚至在处刑前都没有回头向晨光的方向憎恨地望一眼,他像是已经接受了他失败的事实。
刽子手刀落,血溅三尺。
司玉瑾的亲王位被削去,以平民的身份落葬,晨光念在他替她做了不少事的份上,给他找了一处不错的墓穴,没将他扔进乱葬岗。
司玉瑾死后,晨光只得亲自处理朝务,每日坐在文和殿里。
司浅带人抄了廉王府,从里面搜出不少好东西,以及一本看不懂的天书。
傍晚,晨光坐在凤椅上,不想看奏章,一手撑着腮,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那本从廉王府中搜出来的天书。
就在这时,司浅从外面进来,低声道:
“殿下,龙熙国传来消息,龙熙帝以贪腐卖官、结党营私、侵吞军费、草菅人命、玩忽职守等十八条罪证为理由,突然派兵抄了白府,白将军和少将军被处斩,其余人等全部被流放,家奴发卖,财产充公。”
晨光并不意外,她撑着腮帮子,思索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挑眉,慢吞吞地道:
“小润终于开始安内了。”
计划正在一步一步地进行,先安定国内,将国内做成平如境的稳定局面,之后便可以
紧张的气息在国与国之间刻意的来往摩擦碰撞之后,开始团成团,旋转着,越转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