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否则,她和你的身份信息,是不可能被瞒得滴水不漏的……”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这些事,我答应过瑞姨,绝不对第三个人说起的,就如你所说,我身份的重建,关系到其他人的仕途,现在,我怎么可以因为你一句话,就把这些全给说出来?也麻烦你不要再查。我自己会解决的……”
她无比冷静地在自己和他之间,建起了一道城墙。
城墙另一头的东西,她拒绝透露。
陆隽辰定定看了一眼,心头生出一团子气来,很憋火,反正,说来说去,她就是要和他分楚河汉界。
“行,我知道了。”他没再多说什么,把信留下:“你用你方式查,我用我的方式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转身就走了。
赵雪妍看着,暗暗咬了咬牙,见姐夫走掉了,情绪还很不好,心头感觉不太妙,忙去把门给合上,低着:“姐,你和姐夫真要离婚?”
“嗯。”
“可姐夫挺好的呀!我觉得那个……”“韩焰”两字被她咽了下去,“你还惦着那位?”
“没有。”
“那为什么要离婚?我之前听周乾川说过,韩家和陆家有一些解不开的旧怨,姐夫正好可以当你靠山……”
“要是让他知道,仔仔和洛洛是韩焰的女儿,陆家脸上无光,我们母子三人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倒不如一个人舒舒服服,自自在在。我又不缺钱花。为什么要往火坑里跳?”
时卿看得可开了。
赵雪妍居然没办法反驳,老半天才道:“可他喜欢你啊……”
“没有我,以后,他会喜欢别人。一个人的喜欢,会随着时间淡去。除了自己,别人都可能会负你。人活着,最该善待的是自己。总之,我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离婚,是我不想让自己过得太累。”
时卿走了出去。
赵雪妍蹙了蹙眉心,这还是当年那个热心肠的时卿吗?
第四日,天蒙蒙亮时。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卿醒了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冰棺,然后发现自己竟靠着陆隽辰的肩膀睡着了。
她忙坐正,转头心虚地望过去,正好对上男人幽幽的眼神:“醒了?”
“嗯。”她忙转过了头,心头好一阵尴尬,“我……我昨晚上可能是太累了。”
“没事,现在我还是你男人,可以让你靠靠……”他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扭了扭有点发麻的肩膀。
其实是他故意让她靠的,昨晚上,在她坐着瞌睡时,他故意靠了过去,让她靠上了。
虽然这坏丫头说话那么的狠,可他还愿意被她靠一靠的。
“要我……给你揉揉吗?”
她吐出这句话时,就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他瞟了起来,顺势接话:“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哼,就不知道要客气一下吗?
她只得闷闷地给他按摩起来。
这是她最擅长的本事之一。
陆隽辰闭上眼享受起来。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衣服按摩,那滋味,还真是说不出来的酸爽。
可惜,就在这时,时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停下来,瞄了一眼手机,“我去接个电话……”
噔噔噔。
她跑上了楼,关进了自己的房间,接通了电话:“喂,季叔。”
“嗯,是我……”那边传来季叔温和的声音:“听说瑞儿没了……我想来送她最后一程,方便吗?”
“不要。”
“怎么了?”
“你过来,会惊动很多人。到时,可能会有人寻您麻烦……季叔,我瑞姨是被人逼死的。当年这个人就曾想杀我瑞姨,您可知道瑞姨这是得罪谁了吗?”
她想着,或者季叔可能知道一些为人不知的隐情。
季叔沉默了一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