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林墨便掌心一吸,将王默给他准备好的刀片吸入手中后,冷不丁地就在刁守业手腕动脉上狠狠划了一刀。
“嗤啦!”
刀光闪过,一股殷红鲜血便似溪流一般自刁守业的手腕处流淌出来。
“啊!”
刁守业失声大叫,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的他立刻就乱了方寸,僵在地上一动不动,只知道扯嗓子大叫。
而刁万龙的反应倒算是比他快一点,立刻冲上前捂住刀口,一脸惊怒地看着林墨。
“林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好歹也是个医生,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儿子很可能会没命!”
“现在知道心疼了?”
“那你儿子在外肆意伤害,欺凌别人时,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父母也会伤心,都是爹生娘养的,你倒是告诉我,你儿子比别人家的孩子特殊在哪儿?”
刁万龙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又过了没半分钟,就见刁守业已经没力气喊了,眼皮都开始打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已处在半昏迷状态。
“爸,我,我好痛,好虚好累……”
“感,感觉快要死了,救我,快救我啊,快帮我请医生……”
就在刁万龙一阵心急时,林墨又拿着一套针灸走了过来。
“放心,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否则对雨儿她闺蜜未免也太不公平。”
说完,便开为他施针止血,随即又一针强行令他精神起来。
而刁守业这边刚睁开眼,就见林墨拿着自己之前从赤练蛇女那里求来的一瓶剧毒走了过来,吓得顿时开始哭嚎起来。
“啊!”
“你,你别过来!滚开!”
“爸,快带我走,快带我离开这个魔鬼,我不要……呜呜!”
话没说完,便当着刁万龙的面,将那一整瓶毒药全部塞进了他儿子嘴里,与此同时,林墨又接连数枚金针刺入刁守业体内。
看着自己那满地打滚,口吐白沫,满面狰狞痛不欲生的样子,刁万龙彻底疯了。
“够了!够了!”
“姓林的你别欺人太甚!你特么到底在做什么!”
“急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林墨不急不缓道:“这一瓶剧毒见血封喉,入口即死,所以我要用金针吊住你儿子的命。”
“只不过我这几针下去,你儿子的命虽说暂时能保住,但他所体验的痛苦,会单比这瓶毒药带给他的,还要剧烈。”
“你!”
“你是个医生,怎么可以这么做!你那颗仁心都喂了狗了么!”
闻罢,林墨又被逗得一乐。
“谁告诉你医生就不能折磨人了?对你儿子这种十恶不赦,连人都称不上的畜生的折磨,正是我的仁心所在,是对那些真善美的无辜之人的善举。”
说完,便和宫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生不如死的刁守业。
每当他的自身保护机制启动,要昏迷的前一秒,林墨便会补上一枚金针。
被他如此搞,别说刁守业额本人了,连刁万龙都显得有些魔怔。
二十分钟后。
刁万龙实在撑不住了,又向林墨跪下开始哀求起来。
“林墨,林神医,我儿子从小到大都被吃过苦,现在被你折磨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已经足够你出气的了吧!”
“我?”
林墨哼笑着摇摇头:“如果你儿子只是调戏了下我女人,电话挑衅我,现在的确够了。”
“但雨儿那闺蜜因为他,一辈子近乎全毁,心如死灰,那现在就远远不够了。”
“雨儿她闺蜜之前曾割过腕,服过毒,跳过楼,所以你儿子理当挨个感受一遍其中滋味儿,这很公平。”
话罢,便站起身走到刁守业身边,抓住他的衣领如提小鸡一般把他提了起来。
见他朝窗边走去,刁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