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藏:“只有你有,一靠近就闻得到,像混合水果味,很新鲜。”
贺关:“这和问问题有什么关系?”
楼冬藏:“贺关,放松,没有绕开这个话题意思,只是想说你很特别。”
贺关:“……”
贺关长出一口,按了按自脸:“那你继续说。”
即使贺关嘴里说想听他说话,但际上,只要楼冬藏一开口,他总自觉地会被吸引。
就像他自说那样,楼冬藏太特别了。
界上没有两个人语调完全相同。
楼冬藏说话和别人都一样,第一次见他时,即使恶语相向,也让贺关觉得心静。
而且那恶语都并非出自本心。
“因为推迟之后你也会准备好。”
“只要你是现在思路,论什么时候说出来,对你来说都一样,都容易接受。”
“局面只会和现在一样。”
“可能昨天说很隐晦,让你觉得还有和转圜余地。”
“现在说明白。”
但现在……这种语调却和先前同。
现在他明明慢条斯理,却将贺关神经绑在了蹦极绳上,让他只能随之坠落。
“知道你并喜欢肢体接触,因为每次碰到你瞬间你都会紧张。”
“但是辨认出来是,又会很快放松,这点很喜欢。”
“贺关,你觉得奇怪?”
“你说把当人,可你会和这么大人每天搂搂抱抱、黏在一起?”
“平心而论,你会这么对你哥哥?”
贺关呼吸声都开始变浅。
那是他大脑空白,难以思考结果。
“今天晚上那么和你说话,对起。”
“但你生了,是是?”
“你是在生疏远你,还是在生如之前亲密了?”
“和你道谢你难以接受,那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兴?”
“抓着你手,和你扣着手上楼?”
“你会和人那么扣着手指?”
贺关以为楼冬藏会停下,但他没有。
他毫停顿,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你接吻反应很笨吗,只会被带着走。”
“赶走楼君夺只是借口。”
“燕逢卿一早就在,只要说两个人都在,你有办让他离开。”
“但坏。”
“没说。”
“那天在城堡简直是放任亲你,只要想亲,你就会软软地迎上来,又会逗弄,可爱得行。”
贺关:“要说了……要说了……求你了……”
楼冬藏听。
“下午在主卧时候,你把那个跟宠摄像机打开了,对对?听见你那边按喇叭声音了,你后面把麦打开了。”
贺关要被烧化了:“知道……别问……”
楼冬藏:“既然你都听见了,还要说什么?”
“把你当会和滚在床上、和接吻、和做/爱人。”
他很轻地一笑,总结陈词。
“别担心,追你。”
“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