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脸色挂不住了。
要不是监视崇祯的那些人,急忙将巡街巡检找过来,今天,崇祯这一顿打是逃不过去了。
在巡街巡检的呵斥下,围着崇祯的百姓这才缓缓的散开。
回到家,崇祯觉得自己的脸上挂不住,心里还有一口气。
可是,这口气没出发,于是,全都发在了朱慈炤的身上。
让曹化淳找来一个长条凳,左手将朱慈炤摁在长条凳上,右手拿着脱下来的鞋子,狠狠的朝着朱慈炤的屁股上抽去。
“爹,爹啊,爹啊!疼啊,疼啊!”
朱慈炤哇哇大哭。
崇祯可不管这个,手中的鞋底子狠狠的朝着朱慈炤的屁股抽去。
一边抽打,还在一边的骂着。
“你个该死的东西,你个该死的东西,你还知道疼?你知道今天你老子的面子全都被你这个小兔崽子丢光了吗?
你还知道疼?打死你这个东西,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崇祯哐嗤哐嗤的打着。
只是,这么多年,几乎从来没有好好的锻炼过身体,打了没多久,就气喘嘘嘘,大汗淋漓。
旁边的周氏看着这个样子的崇祯,又不敢劝说,只能抹着眼泪。
打了一会儿,打累了,终于松开了手。
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将鞋子穿上,深深的喘了几口气,又带着王承恩和曹化淳出去了。
对崇祯来讲,他还想将孙杰的大婚仪式看一遍。
他想看看,孙杰到底是怎样办一场没有任何“规矩”的婚礼。
好像只能从这里找回自信了。
没多久,便来到了秦王府。
站在门口,看着这个老朱家曾经的家宅,心中满是不服气。
刚刚忙完事情的孙传庭,正准备往里面走,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眼神闪躲的崇祯。
没有任何犹豫,走到了崇祯的面前。
“朱先生,您这是想进去看看?!”
孙传庭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崇祯转过身,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孙传庭。
脸色一下就黑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崇祯一脸恼怒。
孙传庭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不知道一样。
“朱先生啊?怎么了?”孙传庭一脸平静。
也不知道是故意气崇祯,还是真的不知道。
“呼哧呼哧!”
崇祯被孙传庭这番话,气得大口呼吸,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崇祯的面前。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之前的卢象升。
怎么说呢,现在的卢象升已经投靠孙杰了,只是目前孙杰很忙,还没有给他安排具体的事情。
和孙传庭一样,他也刚刚忙完一些事情。
没想到,刚刚走到秦王府门口,就遇见了崇祯。
他也知道崇祯被孙杰活捉了消息,所以在看到崇祯时,没有任何怀疑。快走两步,来到了孙传庭的身后。
他倒是没有像孙传庭那样,而是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陛下。
崇祯脸上的愠怒倒是舒缓了一些,可卢象升接下来的那句话,让他本来已经舒缓的情绪,又再次爆炸。
“这是最后一次喊您陛下了,以后,只能喊朱先生了。
您也知道,我现在是孙大人的臣下,按理说,今天我应该避嫌,可是,毕竟为臣一场,总要把这些事情说清楚!”
卢象升面无表情,一脸平静的说道。
卢象升可不欠他崇祯。
说起来,还是他崇祯欠卢象升很多。
当年,卢象升不顾个人安危,招募兵马,练就“天雄军”,和孙传庭差不多,手中兵马的粮饷,全都是他自己一手招募而来的。
可是结果呢?
崇祯念旧情了?
趁着卢象升回家奔丧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