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检查，看着旁边检验的机器不说话。
见她回避，老头叹口气转身吩咐，“你们先出去。”黄兴钰不愿意出去，眼神一直粘在白晨身上，老头看了他一眼，“小黄把人带出去，我有事要问，问完再进来。”
黄兴钰撇嘴，但是也明白这事的重要性，回头就去驱赶身后的那群人。
带他们全体都出去了，护士也检查完拿着东西出去，贴心的给他们关上门，只是关门的瞬间又探出头去吩咐蒋明。
“你也快点回病房吧，等会儿叫医生给你检查伤口。”
蒋明回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道：“好的，谢谢。”笑容险些晃瞎了忽视的眼睛。
护士也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并没有因为帅哥的微笑就晕过去，她笑笑就关门离开，走的毫不拖沓。
“小蒋挺有魅力呀！”
蒋明诧异的看老头，似乎是对他的话不理解。
老头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伸手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蒋明，“护士都要被你迷晕了！”
他很为他徒弟的后半辈子担忧呀！
蒋明无奈的笑笑，扭头去看白晨，她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老头顺着他的眼神也看到了沉默的她，默默叹了口气。
“小白。”他舒口气，语气里带着从来没有过得祈求，“晨晨，那些人是当年的那帮人吗？”
她似乎被他的语气惊到了，眼睛红了红。
她的师父，从她毕业开始，他就一直照顾她，就像是她的父亲一样，如今祈求的语气问她，就是为了叫她不要再踏入危险之中。
“师父。”语气里透着无数的委屈，惹得老头眼睛也红了几分。
稍微顿了顿，她说道：“是那些人，我见到了一年前的那个男人，那个化着妆的男人，给我打电话的是大壮。”
似乎是感受到老头眼中的热烈，她点头，“就是乱葬岗的那个，还有……还有袁媛。”
“袁媛？”
“嗯，他们是一伙的！”
提到那个男人她的脑海里面全部都是一年前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般，每一帧画面都无比的清晰，那个男人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就好像伸出手就能握住她的喉咙，叫她怎么也喘不过气。
“晨晨！”
老头看她脸色逐渐潮红，呼吸不上来的感觉，立马上前去摇她，不仅是她，还有蒋明也紧张的凑上来。
“晨晨？晨晨呼吸！呼吸！”
白晨真的有一瞬间似乎就沉浸在黑暗之中，那来自黑暗的一双大手也握住了她命运的喉咙，让她窒息。
看她就要把自己憋死了，蒋明伸手捧住她的脸，抬起来的同时亲了上去，用嘴为她渡空气。
老头也着急了，看到他这么做也没觉得不对。
黑暗中的她似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让那些人绳之以法，她的亲人还在盼着她好好的。她猛烈的呼吸着，大口呼吸着，半晌，终于恢复了脸色，眼前也变得清明。
她抬头，有阳光从窗户上射进来，十分耀眼，站在阳光下的蒋明满脸希冀的看着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隐忍，还有她的师父。
“师父，是我的错吗？”
她夜夜都在做噩梦，那些花季少女本来有着恣意潇洒的人生，就因为她，她们死不瞑目，一个个年轻的面孔变成那样可怖的样子，她们每夜都会入她的梦中，叫她去死，叫她偿命，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蒋明已经放开了她，因为腹部的伤口，他疼的冒汗，不得不退后几分，免得叫她看去。老头刚好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不是，你有什么错？你是刑警啊，你已经比别人勇敢多了。”